上次的冲突发生过后,甘彪被他二哥甘彦给骂了一顿。
做生意就老老实实的做,非要搞一锤子买卖,平白损失了一个大客户。
身为正七品,掌理刑名的一府推官,甘彦也打听了赵华的底细。
查到是辽东地头蛇祖家的人,也是头皮发麻,好在只是个不入流的卫所文官,和地方上牵扯不多。
但是以辽东丘八睚眦必报的德行,这事估计不会就这么算了。
好在甘彪还没对姓赵的动手,两个小旗官打了也就打了吧,不信还能翻了天去。
这些日子为了防止被人报复,甘彪也没回黄县老家,带了些人手在登州府坐镇。
宅院、商铺、仓库都加强了护卫人手。
甘彪觉得二哥有些小题大做,偌大的登州府,两个丘八能咋滴,再敢来闹事,直接弄死扔海里去。
就不信了!
唱花鼓戏的爷娘没被送进官衙,反而被从后门送进甘家在登州府的宅院。
老头被狠揍了一顿,扔进府后院马厩旁的地窖里。少女被绑在了甘彪的大床上。
今天甘福马屁拍到马腿,害得三爷鼻子出血,这时候可是绝对谨慎再谨慎。
仔仔细细检查了少女上下,确保身上没有任何利器之类,连竹簪子都拔出来扔了。
当然,也没少上下其手,吃足了豆腐。
等三爷尝过头汤,玩腻了肯定赏给他,他再折腾够了就卖到青楼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府里各处的灯笼都点了起来。
甘彪不能喝酒、嘴中寡淡,简单的吃了点饭,又把几家掌柜送来的账目过了眼。cascoo.net
最后把各处收来整锭银两过了数,收入暗室银库里。
看着上次赚的近千两的银锭,甘彪不由咧嘴笑了,三爷一次出手,抵的上这边一个月的利润。
出了账房的门,甘老三伸了个懒腰,要不是老大染了风寒回庄上休养,他才不耐烦管这些杂事。
“啊切!啊切!啊~切~!”
屋外的凉风一吹,甘彪连打了三个喷嚏,他估计是黄县的浪蹄子们,有
。些日子不被三爷滋润,又在背后偷偷骂他了。
嗯!一定是这样!
“甘福!死哪去了?”
“三爷,小的在!”
“那小妮子呢?”
“绑好了,搜过身,没问题了”。
“你个狗东西,没少摸吧?”
“三爷明见,这不是为了您老人家的安危吗!对了,这妮子一双天生的金莲,赶明儿个绝对能买个好价钱”。
“哦!是嘛?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那咱们还得轻点折腾,别玩坏了”。
“嘿嘿嘿嘿!三爷您去享用,小的在外屋守着”。
“嗯嗯!”
俯下身子烛光下细看美人的甘彪,不由腹中一热。
“霍霍哈哈哈!”
甘老三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喃喃的念叨着些淫词浪语。
面对这个满脸淫笑的恶人,少女已经能想到接下来的侮辱。
这姑娘也是个烈性人,杏眼一瞪,把粉嫩的玉舌一伸,就想猛地咬舌自尽。
“想死?”
少女两腮一疼,被甘彪猛的出手卸掉了下巴,还拍了几下,一副变态的陶醉模样。
兽性大发的甘彪,险些被竭力反抗的双膝踹到下身,堪堪的躲过致命的一膝盖,小腹还是被顶的生疼。
“草!”一声闷哼,开口怒骂道:“臭婊子!给你脸了是不?”
“碰!”
甘彪挥手就是一记重击,小姑娘险些痛晕过去。
歪着头的少女,泪眼朦胧中,忽然眼神一凝,房门好像动了一下,又好像没动。
再使劲眨眨眼睛,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已经出现在床边,站到正忙着撕扯衣服的甘彪身旁。ωωw.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