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狗东西就扔院子里!”
汪鹏大摇大摆的带着人直奔上房的客厅,几人看到自己的背囊甲胄和兵器,都是喜出望外。
随身的银钱都被倭寇翻走不提,这甲胄兵器啥的,可都是命、更是钱啊。
尤其是祖二河看汪鹏也没阻止,手忙脚乱的赶紧把自己的锁子甲披上,铁甲没好意思上身,也单独放在一旁。
汪鹏才不在意这些个人物品,他进了倭寇头目的房间,左右看看,就找到一个很结实的,可以挂在马上皮褡裢。
拎起来抖抖,还挺沉的,叮当作响,他心里有数了,转头回到客厅,把这皮褡裢往桌上一摆。
汪鹏解开系绳,手探进去一模,抓出一把大大小小的碎银子、和金戒指、银钗啥的往桌上一放。
汪鹏又抓了两把出来,堆到一起匀了一匀,分成三小堆,他笑着开口。
“赵夫子、余蔡、刘平,每人一份,做假自忍饿啊!”
“鹏队敞亮!”
余蔡和刘平咧着嘴笑着,各自上去随便挑了一堆揣进怀里。
“无功受禄,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赵夫子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也不慢,袖子一挥变魔术一样,桌上的那一堆金银就收了。
“你们去外面帮帮忙,我和二河兄弟说几句话”。
“好嘞!”
“好说、好说!”
看着三人眉开眼笑的走出门去,屋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二河兄弟请坐,咱们推开窗子说亮话,不要藏着掖着”。
汪鹏大马金刀的坐在桌旁,右手放在桌上,食指中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上,嘚嘚有声。
祖二河叹了口气,也坐在桌子对面。
“你说,我听着”。
“祖大人这一败,挫了全军锐气,不好收场啊!”
祖二河一愣,没想到汪鹏会扯到家主头上,一想到这次的惨败也是头皮发麻。
“也不是没有转机!”
祖二河眼神一亮,他们这些家丁亲信的身家性命,都是和家主绑在一块的。
他当然希望主子能青云直上,逢凶化吉。
汪鹏如
。此这般如此这般的把路上想好的方案,细细讲给祖二河听,只把他喜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好好好!汪鹏兄弟,我们祖家承你的情,我祖二河更承你的情,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祖二河起身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给汪鹏行礼致谢。
汪鹏赶紧起身双手相扶,口称见外、不敢当,两下把话说开了,自然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二人亲热的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把臂而笑。
“我去把这狗东西弄死!”
祖二河随手从旁边抄起一把麻扎刀,就要表个态交个投名状。
准备去把躺在院子里装晕,其实什么都听见了,吓得瑟瑟发抖的金百户杀掉。
“二河哥莫急啊,人人都要沾血,这叫啥来着?”
“誓血为盟!”
“对对对!二河哥真是文武双全啊!小弟佩服至极!”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鹏兄弟才是勇冠三军了,哈哈哈哈!”
彩虹屁互拍完毕,祖二河也就坡下驴的放下
“事不宜迟,我饭后就走,还要劳烦兄弟,安排人护送我到大营”。
“分内之事,义不容辞!”
秦逸从袋子里抓了一把,看都没看往怀里一揣,把手里的皮褡裢往祖二河面前一推。
“这这这……”
“二河哥你切莫推辞,兄弟有通财之义,你回去后还要帮我上下打点,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筹集!”
“看你说的!不把我当哥了!行!我也不推辞,兄弟你敞亮明事理,哥我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交代的事情全包我身上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