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林哲询死得就越惨。所以他怂了,想要先找证据将案子结了,争取不要得罪太多人。至于是否真的有人在操控这场黑幕,搞出来的不公平竞争?
想到这里,林哲询只是想说:韩国那些普通人的生活关他林哲询一个精神华夏人什么事啊!
当然也不是这么放下金顺载不管了,他们已经把金顺载关押了好几天了。这好像是一颗弃子,是对方准备放弃的弃子。但是定起罪来也挺麻烦的。
在他看来,要定金顺载的彩票欺诈罪可能真的只有那些刮卡了。连现在吴相宇这次的突击搜查也找不到关于金顺载直接参与彩票欺诈的证据。当然其它经济犯罪另说。
虽然这个案子有没有最后成功对实习检察官的身份没有影响,但对林哲询本人有影响啊。现在他的敌人这么多,又涉及青瓦台这种西方资本主义社会里都少有的强权执政机构。他心里不打鼓是不行的。将一切终止在金顺载身上,是林哲询的想法。
......
“你怎么在这?”
一个记忆中熟悉,并且语气中有着无比惊讶的声音打断了林哲询的思绪。但是他没有直接看向对方,而是看了看手表,距离下班还有15分钟。
“学长,不是,现在应该叫徐前辈了。您这么早下班了吗?我还以为还要再等一会。”林哲询缓缓的从中央地检特殊调查部外边的长椅上站起,微笑着提出了自己过分的要求:“学长能送送我吗?”
......
一辆天蓝色的斯巴鲁SUV从中央地检的内部停车场中缓缓开出。
至于林哲询自己的车呢?自然在中央地检停着,他就是纯粹的来堵徐浚赫的。不堵不行,他总感觉今天不来以后都很难堵到了。徐浚赫这个人感觉像是一个狡猾的猎人,做事情没有万分把握不会出手,而形式不妙的时候,宁愿面临着饿死也不会去选择或者变成猎物的食物。
今天不来以后这两天这家伙就要想办法躲起来,找起来更麻烦。
发动机气缸中的高温高压气体对活塞压缩,让这辆线条完美的SUV发出阵阵娇弱的喘息声。车上的人们没有打开任何的CD或者收音机,只是分辨着这车的若不可闻的声浪。
闭着眼睛感受着日系SUV的减震,林哲询先开口了:“这好车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啊,比我的破现代舒服多了。”
“你在工作几年也可以买啊。”
“没钱啊,没钱。吃饭都快没钱了。”
“来找我,是想出去玩?还是让我请你吃饭?”
见林哲询上了车不说话,徐浚赫用了一种男人都懂的微笑拉扯着话题的主动权。
林哲询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转过身子向对方示意了一下后座上的黑色袋子。就是前几天卢惠英从家里追出来,亲手让自己带回去的那个黑色袋子。
“前辈nim,那是我妈妈家的亲手做的年糕。特意嘱咐我有空带给你的,记得回去泡在清水里保存。”
“这实在是太感谢阿姨了。”徐浚赫目不转睛的看着前边,丝毫没有去看黑色袋子的冲动。小心翼翼的驶入直行车道,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笑着说道:“为什么麻烦你送到东部地检?打个电话让我去拿不就行了。”
“前辈直接去我家里也就不需要麻烦我送了,”林哲询扭头说道,“怎么?新年的时候不去我家里看看?我母亲都快将认你当干儿子了。”
“哪里的话,阿姨高看我了。”徐浚赫扬起眉毛,似乎看起来有点开心:“别叫我前辈了,叫学长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需要用单纯的职场称呼了。”
“怎么?学长不信?”
“我信,我信。但是这段时间不行。”徐浚赫脸上不经意间出一丝疲惫,让人有点猜不透真假的说道:“我最近走不开。”
“走不开?走不开还去玩?”
徐浚赫被这话堵得有点难受,一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