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己的预计和承受能力,未来将至少突破25个师。这批部队的去向是明确的,除直接编入一线作战的集团军群外,一律编入东方集团军群。
考虑到协调这些部队需要很高的威望和军衔,1月12日,霍夫曼签署调令,原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官魏克斯元帅接任东方集团军群司令官,他的位置则由防御大师莫德尔大将接替,而他给莫德尔的命令也非常简单——弹性防御并要求打出高交换比。
仆从军的战斗力虽然不能与德军相提并论,但存在意义很大,他们一方面利用武装力量在本国积极推动集体农场或工厂分配过程,另一方面又承担二线防御任务,帮助德军在后勤、补给、反游击战、治安等方面减轻压力,特别是在搜捕游击队过程中,德军经常面临人生地不熟的窘迫,而当地国家国防军却一抓一个准。个别战斗力相对较强的部队甚至还直接编入了作战部队,服从所属集团军群的命令。三个集团军群的兵力虽然只有310万,但几乎全部投入野战——这与日本在中国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霍夫曼三令五申的要求之下,东线后勤处给这些仆从部队的武器装备不算差,全部用缴获的俄国军火武装起来,由于缴获装备多部队少,这些部队除坦克之外的装备水平很快就超过了俄军各师的水平,而且这批挑选过的装备大都是战前生产、做工精良的货色,可不是红军手中最近一年来粗制滥造、用来应急的低劣产品。
在本民族国家独立浪潮的推动下,更在土地分配的诱惑下,红军中几乎每天都有人员叛逃,有些是早就心怀不满、一直在寻找机会脱离的人员,有些是因为战役失败被追责或害怕被内务部追责的官兵,由于北方、中央两个集团军群相对战事不激烈,叛逃过来的人员甚至比德军自己抓的俘虏还多。
一边是分田到户和军属免税的优待,一边是越来越多投奔自己的伙伴,仆从军们的士气一下子就激发出来,作战意志也格外旺盛,德军也不是什么人都收,年龄明显偏大、身体偏弱的人员干脆利落的打发他们复员退伍,而战俘营里的非俄罗斯民族俘虏释放速度也大大加速,到1月上旬,除部分中高级军官和政工人员外,几乎已看不到非俄罗斯战俘了。虽然这些战俘和叛逃人员中肯定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总参谋部已放心大胆地将二线任务交给了这些仆从军,专门用对付红军,至于甄别混在里面的破坏分子,那是盖世太保和新生各国情报与警察系统的任务,兼之党卫队特种分队取消了犹太人“最终解决”任务,也被赋予了类似使命。在德国国内抓叛国集团颇有心得的鲍曼被委派了这项任务,而一直无所事事的希姆莱则以极大的兴趣投入了犹太人交易,两人都沉浸其中而忙得不可开交。
从斯大林的本意出发,他认为仆从军们是比德军更凶恶的对手,特别是俄罗斯解放军更是梗在他喉咙口的一根刺,急于除之而后快,为此他派出了一拨又一拨的“肃反”队伍,深入敌后破坏,但从汇报上来的情况来看,效果显然没有预计得好,这些国家的集体土地分配工作虽然受到了这样那样的干扰,但基本可以在春播前分配完毕,他派去暗杀独立运动领导人和俄罗斯解放军指挥官的任务也大多失败,只是白白赔进去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情报人员。他的心腹,收拾大清洗烂摊子的贝利亚没敢告诉他——很多情报人员一到目的地就叛变了。
内务部提交上来有关被占领土报告虽然隐晦并充满了乐观主义调门,但斯大林是知道后面潜台词的,游击战争收效甚微且反抗层级和规模越来越低,亲德反俄成为主流,一旦让这些分配下去的田地收获了一个完整季节,只怕再也不能阻挡他们投奔德国人怀抱的决心了。而让他更焦虑的是,情报显示红军撤退时破坏的顿涅茨克盆地煤矿已基本被德国修复完成,即将进行大规模开采,在大量煤炭开采出来并用于发电后,制约西部被占地区的取暖与工业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