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仅给咱们翻案,还让奴仆打水给咱们洗漱,还给新衣服穿!”娄杭小叔娄屋,摸着身上的新棉袄,笑的见牙不见眼。
其他娄家人也高兴不已,都想不到自己还有重见
。天日的一天。
“小杭,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娄杭面色沉郁道:“那位女大人既然说放了我们,怎么还没有让我们出县衙?”
娄杭此话一出,房内的众娄家人,顿时止了谈笑声,面上表情凝固住了。
在冷凝的气氛中,又一明显掌事的仆妇进了来,让身后跟着的丫鬟们,在房内的大桌上摆上了丰盛的菜肴。
为首的仆妇摆好饭食,笑着对房内正眼巴巴看着她的众娄家人道:“各位,这是梁参军特意吩咐的,不用客气,便先用膳吧。”
“这位大姐,我……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娄屋略显忐忑的问道。
仆妇和气的一笑,适时的提点道:“你们改换门庭的机会来了,何必急着走?说不得,府君大人还要见你们呢。”
“各位先用膳吧,老奴先退下了。”为首的仆妇笑意盈盈的说完此话,转身退了出去。
房内一关,娄家人面面相觑,再没了此前的喜意,空气瞬间冷凝,桌上的珍馐菜肴,仿佛成了能反吃他们的大嘴。
县衙书房。
林知皇听着梁峰溪的禀报,垂首一目十行看完梁峰溪呈上来的娄家偷盗案卷宗,头痛的抚额:“溪儿,你办错事了。”
正扬着脸求表扬的梁峰溪眨眨眼:“办错事了?办错何事了?”
“吩咐奴仆伺候娄家人梳洗,相赠新衣,布置山珍海味礼待于他们。”林知皇缓声道。
梁峰溪不解:“峰溪以礼相待娄家人,是为了施恩。此事错了?”
林知皇也不吝啬多提点自己的手下,梁峰溪如此办事自然不算错,但要考虑是对何人,又是何种情况下如此做。
林知皇曲指敲了敲书案上的卷宗,点明道:“湾县县令,此前就是以礼相待,将的娄杭请来府上,修建机关暗格的。”
梁峰溪也就是处世经验少,但到底是身有学识聪慧之人,一点便透,恍然大悟。
“主公,峰溪办错事了。”梁峰溪神色低落的向林知皇拱手,垂首承认自己的失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