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便退下了。”
话音一落,月桥连方才落在地上的药包都不捡,身上挂着的珠串铃铛乱响,转身快步便出了药铺。
青棚马车内,符骁此刻面目肿胀青紫,十分骇人,然神态却颇为平静。
符骁伸手,将帘子撩起一条细缝,向外探看,细细观察四周。
汪长源也在此车内,见符骁撩帘手光洁如玉,与其脸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看了便不由目露痛惜,心里越发急切配出解药。
二郎君若一直如此容貌,可怎生是好?
“二郎君,我们此次进城,为何如此大张旗鼓?让这些部曲留在城外等候岂不是更好?”汪长源是不赞同带如此多人进城的,太过打眼。
符骁摇头:“不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郐县如今繁茂,有不少贵族出行路过此地休整,我们如此,并不显眼,继续用鲁家的路引出行便可。”
汪长源却摇头抚须道:“二郎君,你可是在忌惮你的师兄温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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