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什么?”
张友生不卑不亢,淡定从容:“回大人!这就是南风楼的老鸨和他身边的一群打手,属下带人过去的时候,他们正颠鸾倒凤玩的不亦乐乎呢。”
“……”
县令懵了,继而怒气冲天:“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此等疯狂龌龊之事!当真令人作呕!”
县令大人发怒,堂下顿时一片寂静,连与事无关的百姓都不敢出声了,地上的男老鸨却哭的稀里哗啦。
他疼,好疼,浑身都疼,呜呜呜!
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
。铺天盖地的疼和迫切的想要逃离的欲望,压根没从被折磨的恐惧中回过味来,更不知道眼前站立的人是县令。
男老鸨模样生的好,现在看起来就有种可怜的感觉,让人于心不忍。
但是在清楚他做了什么的百姓眼里,这可怜的做派无异于是鳄鱼的眼泪,每一滴都夹杂着别人的血。
在人人都不敢触县令霉头的时候,张友生抱了抱拳,安抚道:“大人息怒,属下已经把那些小倌都带来了,只等大人与卖身契对证。”
男老鸨现在明显精神不正常,审问他只能是白费口舌,若是有了人证物证,就可以直接给他刑罚。
县令压了压怒气,沉声道:“带上来!”
门外的捕快带着一众小倌进了场,十几个小倌神色各不相同,有的惊慌失措,有的茫然麻木,还有的带着无所谓的痞笑,但不论怎样,都个个英俊潇洒,各具特色。
啧,还别说,这个男老鸨虽然缺德又恶毒,可这眼光确实好。
从哪挖掘出来这么多帅哥。
只可惜,全让他糟蹋了。
小倌们跪下行礼,县令虽没让他们起身,可对他们态度还是很宽容的。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小倌们一个接一个报上名讳,直到现在仍然不知官差们把他们带过来是为什么。
县令抖了抖手上的卖身契,示意他们看顾向晚,“此人顾项,状告南风楼老鸨对尔等威逼利诱,强迫尔等接客,可有此事?”
小倌们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有人替他们出头鸣冤了?
他们向着一旁看去,猛然瞳孔一缩。
眼前的竟然是刚离开南风楼不久的客人!
原来……这些人不是真的客人!
那爹爹成了那个样子,是不是也是他们的杰作?
麻木的眼睛里迸射出了希望,就在顾向晚张浩生他们以为这些人会立刻说出真相指控男老鸨时,却听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大人!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他们是要陷害我们爹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