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恐怖的地方,谁不想离开。
“好,那就好好配合,听我们的你才能脱离苦海。”
“好!”
伙计坚定应声,顾向晚把几人都叫在一起,低声说着计划。
半晌,房门打开,迎宾伙计走下了楼去。
动静吸引了楼下一直在关注着的红衣男老鸨。
“哎哎哎,你怎么下来了?”
他面色不渝,一脸探究地看着迎宾伙计。
伙计面色如常,谦卑恭敬:“爹爹,张清贺不服管教,一直在抗拒各位客人,客人命我下来借条绳子,让他老实老实。”
男老鸨眼中阴光一闪,“这个小东西,可真是够不听话的。”
心中暗暗想着,等客人走了以后一定要再好好教训教训他,手上轻轻一挥,示意一位壮汉去将绳子取来。
伙计接过绳子,目不斜视行了礼就转身上了楼,好像来这一趟就是单纯为了要绳子。
看着他的背影,男老鸨越想越不踏实。
这几位客人很大方,随手打赏就是几十两,一个小小县城,出手阔绰的客人能有多少?要是因为一个张清贺,把这些客人气跑了,以后再也不来,那可就坏了。
不行,他得去一趟,警告张清贺老实点。
男老鸨端了一盘瓜子坚果,挥退了其他人,带上两名壮汉,扭动着腰肢上了二楼。
到了门口侧耳倾听,房间里正传出放肆的大笑,可见客人们心情还不错。
正想着要不就不进去打扰了,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暴喝,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一阵叽哩咣啷,似乎倒了很多东西。
男老鸨心中一惊,完了,张清贺在拆家了。
不再犹豫,他立刻敲响了房门,力道大的整扇门都在晃动。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给开了门,一打开就见羸刹那张黑着的脸。
“客官……这是怎的了……”男老鸨谄媚地笑着,小心翼翼问道。
羸刹沉着脸,语气很不友善:“无事!在和你们的小哥角逐!”
男老鸨讪讪一笑,“这
。就是奴家不愿让他伺候几位客官的原因,这个木头疙瘩死倔死倔的,都来了这么久了,还不懂规矩,容易冲撞到各位。”
看羸刹不接话,男老鸨尝试着问道:“要不奴家给客官们换一位听话的?”
“不需要,这样有个性的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羸刹冷硬拒绝。
躲在门后的顾向晚:“……”
呦呵,看不出来羸刹藏的还挺深啊。
男老鸨一愣,继而了然坏笑,一副他懂的样子,“那既如此,奴家就不强求了,只不过能不能让奴家进去看一眼?也许能让他听话一点。”
那么大动静,只怕把他的屋子都给拆了,不进去看一眼,他实在不放心。
羸刹面露犹豫,思考半晌才同意,“行吧,那你尽快。”
话落,身形微微侧到一边让开路,男老鸨喜笑颜开往里迈步,两个大汉紧随其后。
双方擦肩而过之际。
羸刹眸子里异色一闪而过。
若无其事缓缓随着几人转过身来,就在男老鸨诧异打量空无一人的房间时,只听身后传来两声闷哼,然后房门“砰”的一声紧紧闭上。
男老鸨吓得身形一颤,花容失色,仓惶转身,就见所有人都出现在了视线里,目光幽幽看着他,而他带来的两个大汉已经软成了两滩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们想要做什么?来……”
男老鸨张口就想喊人,却被羸刹一把点了穴道,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捂住忽然变哑的嗓子,惊恐看着顾向晚他们,猛然向外跑,想要从他们中间缝隙逃离,却被人们漫不经心单手推回。
他不住后退,想不通现在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遇到黑吃黑了?那些人跑到他们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