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寒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且还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狂妄到说出亲一次打一次的话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殴打王爷是要杀头的。”
“你不怕死?”
他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一把将江云初拉入自己怀中,江云初对楚水寒发起攻势,但怎么也不是一个将军的对手,更何况她的武艺都是上辈子被楚水寒逼着学的!
楚水寒见招拆招。
不一会儿两人的姿势就从站着变成了坐着,由于楚水寒一直老鹰戏弄小鸡一样戏弄江云初,江云初一直没能挣脱楚水寒的怀抱,这会儿江云初也被迫坐在了楚水寒的怀里,这样的姿势要是被别人看到就解释不清楚了!
还不等江云初生气。
楚水寒直接捏住江云初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唇看了一会儿,而后带着一股怒气和一股隐秘的好奇吻了下去。
他就不信她真敢打!
江云初一口咬下去,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楚水寒的攻势顿了一下,随后便是更加疯狂的侵略。
“啪!”
江云初直接又一巴掌招呼过去。
楚水寒,“……”
他终于松开江云初,眼底的光很是危险,周身的气压很低,对他稍微熟悉一些的人,就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往往这种时候,激怒他的人下场一般很凄惨。
江云初了解楚水寒。
却并不打算服软。
对待他这样的人,若是一开始服软,从此往后就别想让他尊重了,他会一直用这种轻视的态度对待自己。
不过……
江云初的眼眶逐渐湿润,不断地擦拭自己的嘴唇,擦着擦着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看楚水寒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杀父仇人。
她一个字都没说。
但楚水寒却感受到了她的愤怒和绝望,被人打了三巴掌,以及咬破嘴唇的怒气逐渐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无措和迷茫。
“被本王喜欢是你的荣幸。”
“哭什么?”
“本王还未治你得罪,你倒是先委屈地哭上了!”
江云初没有解释。
只是愤恨的看着楚水寒,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之后才铿锵有力地吐出一个字。
“滚!”
楚水寒衣袖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一时间进退两难。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刚才的确鲁莽了,但他本来只打算亲一下脸,是她太气人了,因此才忍不住亲了一下那个总说出气他的话的唇。
味道出奇地好。
就是不给亲太久,还未慢慢品尝就没了。
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他那样的举动的确不妥,但她让自己滚自己就滚,身为一个王爷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祛疤膏。
“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女人不都很在乎容貌吗,这瓶药是苗族圣药,不管再深再久的伤,擦了之后都不会留下疤痕。”
这话题转移得有些生硬。
却意外地戳中了江云初的软肋,她对楚水寒手中的祛疤膏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上辈子总是受伤,这种药膏又极其珍贵,整个皇宫才找出三瓶,用完之后,楚水寒亲自去苗族寻找,差点中剧毒身亡。
她之前对他只有利用之下,那次之后才正在爱上了这个狂妄的疯子,若是她能生孩子,他也没有违背诺言,或许她跟他上辈子就不会是那样两败俱伤的结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