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顾泠泠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心里发闷的疼。
突然间，一阵叫喊引得她回神。
“我靠，顾泠泠，你不会魔怔了吧。”
“别瞎说。”林如栀拍向顾兆瑜，皱起眉有些担心。
“母亲，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顾泠泠低眸，抿起唇。
她的记忆…有些缺失？
不可能，她一没出意外，二没被催眠，怎么可能会失忆。
“累了我们就走吧。”
林如栀有些心疼，起身就要走。
顾泠泠轻轻摇头，说道：“不用母亲，戏还没写完呢。”
正当林如栀疑惑什么戏的时候，顾芜就踏着步伐走了过来。
脸上温柔得体的笑容让人挑不出错误，却不知手心里已掐出了一道道月牙。
“我代替奶奶刚才无礼的行为为表姐赔罪，希望能得到宽恕。”
顾芜拿着果酒递给顾泠泠，眼神有些虚晃。
喝下去，喝下去她就能身败名裂了！
喝下去就顾大小姐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顾泠泠没有接，眼睛盯着顾芜，正当顾芜一阵心虚想要放弃的时候，她才慢吞吞的抬手，一饮而光。
顾芜忍住唇角的笑意，有些得意，仰头也把自己的那杯酒喝完。
一秒
两秒
三秒
……
顾芜随意的找着话题聊，却还是不见顾泠泠有任何反应，心里有些着急。
不应该啊，那可是从那帮人手里买的，十秒必发情欲，这都几分钟了！
顾芜咬紧唇，有些尴尬，她无论说什么，也只有顾兆瑜一个人在那随意答应两声，她也不好继续往这待。
顾芜一步三回头，却还是看见顾泠泠平静的坐在那微微浅笑，没有丝毫异常。
顾泠泠的手腕处若隐若现有一条丝线缠绕，渐渐发红，闪着赤血的光。
“你怎么把它喝了啊！”
林如栀有些着急，她以为以自己女儿的聪慧，不会听信顾芜那些话。
“我这不没事吗？”顾泠泠微微偏头浅笑，发丝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反正宴会举办完了，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们走。”
林如栀冷下脸，语气不容置疑，看起来有些发怒。
可是…戏还没开始。
顾泠泠舔了舔唇，母亲都生气了，看起来只能明天去电视上看了。
在起身侧手的时候，顾泠泠将编辑好的一条信息发出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可不是什么好人，要害自己的人，不做掉难道留着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