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商利的文臣呢!”
北静王道:“设武备倒是个办法,这算是陛下在为自己培养将才,而不再依靠各将门。臣想问,这是谁提出的?”
“贾琏。”
……
“陛下刚才下旨设武备学堂,两位刚才为何不发一言?”
回到内阁后,沈家屏就质问起方从哲和韩鑛来。
韩鑛推诿道:“仆见元辅未言,也就未言。”
沈家屏无语,只看向方从哲。
方从哲则坐在椅子上,合眼养神。
“元辅,你难道就没看出来,陛下这是要为独掌兵权做准备吗,如此,将来我文臣还如何通过兵部辖制武将?”
沈家屏低声对方从哲道。
方从哲微微一笑:“以沈阁老的意思,天子不当掌兵?”
“我!”
沈家屏话到半口,就转身看着内阁值房外,道:“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韩阁老,你拟旨吧。”
方从哲说了一句。
“若是被言官封驳了怎么办?”
韩鑛问道。
“这是你我需要考虑的?”
方从哲复问道。
韩鑛便没有再说什么,开是执笔拟旨。
沈家屏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韩鑛拟好旨意,让人送去文书房誊录了。
很快,承宣帝要设武备学堂的圣旨就由文书房的少监送到了六科廊。
在六科廊值班的兵科右给事中罗遵收到圣旨后,唇上两抹胡须颤抖起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内阁怎能让这样的圣旨拟出来!”
罗遵说着就将圣旨递到兵科都给事中顾时贤这里:“顾拾遗,请看,这道旨,怎能到部里,进而成天下政令!”
顾时贤看后,嘀咕道:“这是要文武并重,一改崇文抑武之成例?”
“天子自当垂拱而治,令士大夫为之治天下,不能文武并重!”
说着,顾时贤道:“当封驳!”
随即,顾时贤就对罗遵吩咐道:“我们寻几个理由,封驳回去,不然将有愧于天下士林也!”
“好!”
罗遵答应着就寻了几个理由,递到了文书房少监这里:“此旨当封驳,请公公带回内阁。”
没多久,内阁就把这道旨意递到了御前。
“被科臣封驳了?”
承宣帝沉声问道。
“是!”
方从哲回道。
沈家屏则在心里暗自欢喜着。
韩鑛一时不由得悄悄瞥了皇帝一眼。
“退下吧。”
皇帝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三位阁臣因此退了下去。
在三位阁臣退后,承宣帝才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说:“朕不过是想设个武备学堂,有些自己的兵马,将来好保住贾卿带来的这份收益,他们都不肯!”
“这不奇怪,他们知道一旦让陛下有了自己的兵马,会是什么后果。”
北静王这时候回道。
“其实,贾琏之前整顿贾府一事,你少总结了一条。”
承宣帝突然说道。
北静王听后拱手:“请陛下明示。”
承宣帝凝重地看向殿外重檐鼓楼,接着回到殿内,取下架子上的尚方宝剑,抽出宝剑,一脸决然道:“要有大破大立的决心!”
“陛下的意思是?”
北静王有些明白过来,但还是慎重地询问了一句。
“传参政王大臣、内阁诸臣与锦衣府官,还有今日当值的所有科官来见朕!”
承宣帝突然吩咐道。
接着,承宣帝就将尚方宝剑放了回去。
大康不只北静王一名参政王大臣,还有忠顺王也是王大臣,只是没有北静王受宠,因而没有北静王这么高频率的在御前议事。
不一会儿,忠顺王、方从哲等一干大臣就都来了承宣帝这里。
承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