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见见这贾状元,向他请教,问问他是怎么看的。国家养士百年,不能坐视社稷积重至此!”
“告辞!”
徐光启站起身来,向孙承宗拱手。
“他到底是外戚,你可想好。”
没多久,咚咚的下楼声传来。
……
贾琏还不知道,因他治家,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此时,贾琏刚到了府。
但他一下马车,正从部里回来贾政就因为看见他,忙过来笑着把住他的手:“琏儿,这里正有一件好事,要告知给老太太,你与我赶紧一起去。”
“什么好事?”
贾琏问。
“横竖是好事,在路上,我在细说。”
贾政笑容可掬地道,步履如奔地拉着贾琏往里走。
“政老,贾状元,请恕敝人冒昧。”
不料,在贾政在拉着贾琏登台阶时,徐光启这时候出现在了他和贾琏身后,拱手作揖道。
“临时起意,故未曾备帖,就擅造潭府,不知可否容在下进去一会,交谈一二。”
徐光启禀道。
“你是?”
贾琏问。
“原来是徐御史,有请!”
贾政赶紧下阶拱手。
徐光启则向贾琏回道:“敝人徐光启,字子先,现任顺天巡按兼屯田御史。”
贾琏点点头,心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来,总算遇到个名人了。”
“久仰,请到寒府喝茶。”
贾琏回道。
“国丈爷,国舅爷,御赐的金匾已制好,正准备请人送来。”
这时候,有太监骑马而来,向贾政、贾琏笑着禀道。
“御赐金匾?”谷剀
贾琏看了贾政一眼。
徐光启主动来访。
又有御赐金匾。
贾琏也没想到自己不过离京一日,竟有这么多新鲜事出现。
“正是要给你说的这事。”
贾政回了一句,就立即向太监拱手:“有劳!”
旋即,贾政就吩咐道:“让他们开中门,准备迎御赐金匾。”
贾琏这里则吩咐兴儿给还站在原地没走的太监塞了银子,太监这才喜笑颜开地说了几句奉承贾琏的话,然后骑马走了。
贾琏则走到徐光启这里来:“多有怠慢,请吧。”
贾政、贾琏与徐光启刚到贾政的外书房梦坡斋,分宾主坐下,就有门房来报,首辅下帖来请贾琏过去一会。
贾琏只得向徐光启说道:“失礼,少陪。”
“无妨!敝人不过是来与状元公闲聊,多坐一会儿,也没事。”
徐光启回礼道。
贾琏便往方从哲这里来。
贾琏一来到方从哲这里,门房就慌忙进去报了。
方从哲一见到贾琏,就问着他:“可收到御赐金匾了?”
贾琏回道:“正有太监来说会送来,还没看见,就奉元辅钧令来了潭府。”
方从哲则道:“到时候看看老夫的字,可入你状元公的法眼。”
贾琏听得云里雾里,此时也只能确定皇帝御赐金匾,应该是这方从哲在上面题的字。
“你是个有能为有胆魄的,先是屠三十六家奴,后又覆灭在府里为奴数代的大总管,也硬是让自家庄户无一人冻死。”
方从哲说到这里又感叹了一句:“真正是后生可畏呀!”
贾琏拱手:“元辅谬赞,晚生平时倘若有不当之处,但请指教。”
方从哲一边修剪着盆栽一边说道:“指教谈不上,只是蒙陛下圣恩,得以可将敝人粗浅之字,以御赐金匾的方式,挂于荣府,也就少不得与状元公多言几句,将来也算不负我那四个字。”
方从哲说着又道:“你治家从严,是挺好的事,但朝廷不一样,所以,我有一句话告诉你,不知道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