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搞基建?”
贾菌问了一句,然后摇头:“不明白!”
贾琏笑道:“你们说府里的棉布,一般谁会来买。”
“老百姓,达官贵人都穿绸缎绫罗,一般老百姓才穿棉布麻衣。”
贾琮回道。
“没错,老百姓才需要棉布,可老百姓们大多没有银子,所以,我们产这么多棉布,想从老百姓手里换些银子是不可能的,只能换点别的。”
贾琏说着就问:“你们说,老百姓最不缺什么?”
贾琮等拱手问:“请二哥哥/二叔赐教。”
“力气!”
贾琏回答道,说:“老百姓是最不缺力气的,也最愿意花力气的,所以,我们得用棉布让老百姓给我们出力,给我们庄子建造一些基本的工程。”谷隓
“那周瑞呢,就这么不管他吗?”
贾菌问道。
“他底下控制的庄户如果都给我们出力去了,他还能干什么?”
贾琏只问了这么一句。
……
“琏二爷最近在干什么?!”
“我送去的六颗人头,为什么府里到现在都还没反应?!”
周瑞这里正在自己的寨城里,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问着自己派去城里打探消息的干儿子何三,关于府里的动静。
他把贾家荣府派下来找自己催问租子的六名家奴都杀了,枭了首级,让人悄悄送回府里,就是为了告知贾琏,如果不宽宥查到他的罪责,允诺不会像处置吴新登、赖大一样处置他,他就永远不会把自己控制的五个庄子还给府里,府里也别想收到这五个庄子的地租。
在周瑞看来,只要贾琏服软,表示妥协,他就可以把这六名贾府家奴的枉死推到流寇身上,说是流寇劫掠所致。
反正眼下到处都有大小规模不等的流寇。
接着,周瑞就会把让人把五个庄子的租子押回府里,至于中间耽搁的时间依旧推给流寇。
无论如何,周瑞就是想逼迫贾琏服软妥协,表示不会因为他以前的贪贿之事治罪于他。
但周瑞没想到他一等数月,就是没有等到贾琏结束对自己女人周瑞家的软禁,并让周瑞家的来告知自己,他琏二爷会宽宥他,表示妥协。
这周瑞倍感烦躁。
“回干爹,琏二爷最近让人在东边的几个庄子修路。”
何三回道。
“修路?修路干嘛。”
周瑞愕然地问了一句,接着就怒拍桌子,站起身道:“他琏二爷是不想要这五个庄子了吗?!”
周瑞女婿冷子兴于一旁偷偷笑了笑。
“你笑什么?”
周瑞因此问着他。
冷子兴只得如实回道:“岳父,以小婿看,琏二爷这是明显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的表现,在他眼里,我们都不值得他大动肝火,乃至费尽心思地要除掉。”
“不可能!我可是断了府里五个庄子的进项。”
周瑞回道。
“但这对于抄了好几房家奴的琏二爷而言,不算什么。”
冷子兴回道。
啪!
周瑞呼吸急促起来,当场给了冷子兴一巴掌:“下流球囊的,你到底是谁的女婿,竟为着他说话!老子在他琏二爷眼里不算什么人物,那他有本事也像除赖大一样,说我谋反,让朝廷派锦衣卫来收拾我!信不信逼急了,老子直接带着这五个庄子真造反,也做了流寇!”
冷子兴捂着脸,颇觉委屈,他娶周瑞之女,本是因为想到周瑞是贾府家奴,可以依仗其势做些横行霸道的事。
但他也没想到现在贾家荣府大搞整顿,他这岳父明显已不被家主所容,如今以致于把不能再当贾府家奴的愤怒与郁闷情绪都发现在自己身上。
“既然他琏二爷没打算要这五个庄子的租子,那也好,我索性我就做这五个庄子的庄主,当个乡间土财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