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不愿听到他拉得太远,一个佝偻着身子、眯着眼睛汉子出声问:“别拉了!咱们快去认识沈彤瑶吧,不愿认识你们导师的二儿子吧!”
“是啊是啊!你们赶紧说说这个沈彤瑶的价值怎么会超过太子呢?”
那个白面书生仰着头长叹一声:“唉……我们这刚登基不久的皇帝段公子也算是个多情之人啊!”
“导师的二儿子说那天城被攻破,新任皇帝带人血战冲入宫中,四处寻找这名叫沈彤瑶的女子!事后,又闻其在崩溃的寺监旁痛哭到肝肠寸断。那个模样,仿佛就是死去的至亲!”
“旁边的人都站出来劝说他别太伤心了。他竟然拔刀乱挥。大家都急得不行!”
“他后来还拿着刀砍着自己的头发说护佑不了这个沈彤瑶的,登上帝位何用?
“以后,再拿着手里的利刀去削去他的手和脚,说护不住沈彤瑶的话,想要这个手和脚有什么用呢?
“唉。当时并没有到场。但听到恩师二儿子说出这一幕。还跟洒下一把清眼泪啊。”
人们听到这位白面书生那绘声绘色地讲诉时,都鸦雀无声。
只见那个驼背斜眼的人好像无动于衷,顺理成章地再次逼问:“那个沈彤瑶一定是被崩溃的寺监埋了呗!怎么还张榜要找到她呢?”
“那个沈彤瑶想起来非等闲之辈。不知怎的,竟然逃出寺监。隔了一昼夜,镀阳城众人见天上飘着几盏天灯。这个,便是那个沈彤瑶放出的。”
白面书生满脸憧憬,淡淡的愁容斜望着天四十五度:“唉,我们,来了个深情的新皇帝啊!”
大家都被他感染得一般无二,悠悠叹着气表达着谅解与同情,有皇位江山却无法与亲人厮守,真是人生的遗憾啊。
正扼腕叹息间,忽听得美娇娘柔糯声从耳畔响起:“相公,为何还是来了?让我与妹妹好好等候吧!”
哇噻呵,不但嗓音悦耳动听,而且人长得迷人入骨!
人们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到了这个一袭红衣婀娜多姿的女人身上,塘沽镇什么时候才会有如此漂亮的女人啊?
一个个,看得人两眼直竖,无不心生羡慕这个女人的相公,想必上辈子积了很多阴德,才能修得如此艳福!
循着红衣女子姿态望去,却见身旁马车边,仍有一袭绿衣少女伫立,清风之中见其袅袅而起,若是画中人,竟比这个红衣女子更清更艳……
大家都不知所措之时,忽见刚才这个佝偻、眯着眼、脸上凹凸有致、身材纤瘦的人出来回答绿衣姑娘说:“谁叫你在门外丢了人呢?还是不赶紧回车待着吧!”
语气中,一丝怜香惜玉都没有,竟有喝斥之意。
红衣绿衣两佳人亦无半点不从,都乖巧顺从地走进车厢。
那个佝偻着身子的人再也没上车子,转头看着贴在墙上的榜文,嘴角一动,笑意盈盈地转过头,来到车厢前,慢慢悠悠地走到城门。
守城的护卫走上前盘查起来,拿出帝都传过来的画像细细对比,找不到丝毫相同点不说,也被车上红衣绿衣两少女勾得魂不守舍,愣怔片刻。
一直到驼背男人携娇妻美眷进入塘沽镇时,守城门的护卫们才彻底回神。
从此,平静多年的塘古镇因这个驼背男人一家子而泛起一些波澜。
马车从镇里慢慢地走过去,路人商贩都要驻足观望片刻,一是感觉这个驼背男人的脸色生猛,一看便是外地的。
二来,还听说马车上有个绝色美女,人们盼望从大街上吹来阵阵凉风,撩开那轿帘,可以一窥佳人芳容……
马车一路向南,后面竟聚集着更多闲人。
终于有一天,马车停靠在一座闲置数年的大宅前!
沈彤瑶一进门,便让初画从他后背拽出丝绒棉团,恨铁不成钢地砸入红衣千让怀中:“嘿!你是成心想报复我吧?”
“我是如何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