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搪塞着解释道:“我、我也不认识,估计今天的茶水太烫。”
尽管这藉口蹩脚,但好在人们的目光迅速被店主端上的那道白果红枣焖鹌鹑所吸引,再没有人关注过她脸上的红白!
沈彤瑶暗暗舒了口气,余光却是瞥到身边那个墨衫书生正在含笑着看他。
凭借刚刚的阅历,沈彤瑶再也没敢跟自己的眼睛对视过,一顿饭下来就目不斜视。
出了饭馆,大家首先到旁边渡口给千让送行。
林谛文与千让二人并驾齐驱,这次到北漠事关重大,不断地嘱咐千让为复国之计,必须千方百计劝说北漠酋长,并向他们借出几个精兵。
后命令一个暗影护卫暗护千让。
沈彤瑶带着墨衫书生走到稍身后,眼神数次划过千让有些笨重的袖袋时,得知护情隐藏于千让袖袋之中,为不让林谛文察觉,始终将护情隐藏。
这份护情原本属于自己,却被千让从渭南城西血葵花海中,抢去这份护情,两个月来,沈彤瑶再也不问自己想要什么。
眼角微挑,眼神冷冽,千任,您携沐王爷龙纹短刃赴北漠借将,可活回人间哪怕老天对您也不薄!
此柄护情本名便名为龙纹,龙纹是其父沐王爷手屠北漠战事首领所得,千让身有龙纹,北漠首领势必将恨意转嫁到自己头上!
另一个就是那个阵前倒戈、沐王爷义子昭武将军了。
他得知沐王爷一家一夜灭门后,一定料想到奸人所为,此时千让带上沐王爷身上的龙纹,那么昭武大将军定要做两个判断。
第一个是千让,一个沐王爷非常信任的男人,这才把龙纹送给他!
那个昭武大将军定要用千方百计试探千让来测量自己与沐王爷的感情,但是千让这红衣妖男却丝毫不知道沐家王府里的一切,更丝毫不知道沐王爷的身世。
然后昭武大将军一定会将千让往二的可能之上考虑。
第二种可能是千让被沐王爷的仇人陷害整个沐王爷的家族!
沈彤瑶望着红衣恋恋不舍地与林谛文挥手道别,分明觉得他左心口处,越发硬梆梆。
沈彤瑶伫立渡口目送千让登船,一身麻衣在河风中扬起,发丝随风飘猎飘飞,眉清目秀,正是逼入绝境后、绝地崛起时的凌然表情。
送走了千让,林谛文转身之时,刚好看到允儿站在那里。
那一瞬间,心口上有一处不禁微微颤动起来,然后再一次在心里苦笑着、自嘲地暗道。
“林谛文啊,你似乎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喜欢沈彤瑶,我想仅仅过了2个月,你竟然就对旁边这个无法言语的哑巴侍女心有隐痛。”
林谛文回到身去找沈彤瑶,她突然说:“不要过来。”
沈彤瑶直见那条船已经远离岸边,渐渐远去,变成一片朦胧的黑斑,他回头朝林谛文微笑着准备驶出渡口。
林谛文心里还直感到疑惑,边走边自言自语:“目送了那么久?一路都找不到你跟千让的感情是那么美好啊。”
沈彤瑶不置可否地笑了。
人算不如天算。
送走千让后,林谛文带上沈彤瑶、墨衫书生来到分水河另一码头想搭小船渡河。
原本都谈好了价,上船后,谁会想到岸边忽然急冲冲地走来一位中年妇人,她挥动双臂高声叫嚷。
“肖老三!不要拉客人啦!你婆娘在为你生儿育女。”
那肖老不服气,边解船边轻松愉快地说:“别闹了!我家媳妇儿只有7个月大的孕,哪能马上生小孩呢?”
女人跑得快喘不过气来,两手撑住大腿上,弯下腰大口喘着气:“这是事实啊!你家婆娘洗衣时滑了一跤,摔倒在地,此刻正痛不欲生,鲜血浸湿被单,哭哭啼啼地来找你。”
肖老三愣住了,忽然丢掉手里的绳索大嚎:“媳妇儿啊。”
再后来,就甭管刚登船的几位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