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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道,快点起床了,我们要出发了!”
是白素香的声音,干脆又有点霸道。
刘三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自己带有了这种命令性质的吆喝行为。
当然,他更没必要跟一个凡人小女孩儿计较。
“来了!”
刘三道应了一声,就起床进
。行简单的洗漱。
现在是早上五六点钟,这么早能捡到破烂吗?
在路上才知道,这是薛桂兰多年养成的习惯,过了这个点,她也睡不着觉了,还不如出去转转,就当是锻炼了。
早睡早起,的确是个养生的好方法。
其实,薛桂兰每天的拾荒路线是基本固定的,除了偶尔会到十里外的一个小区。cascoo.net
那是个大小区,里面大大小小有近百栋楼房。
这也是后来,薛桂兰提起才知道的。
今天他们并没有打算去,只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薛桂兰的同行,一个后背佝偻的老人。
“嘿!薛大姐,今天别去胡同里小区,那地方不太平!”
他看着年纪比薛桂兰大不少,可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不像。
“不去,不去,我们今天没打算去。那地方这几年我们都去捡破烂,也没碰到什么事情啊!”
薛桂兰一边安慰他,一边说道。
“唉,我昨天去的。你知道我碰到了谁?”那老头说着,叹了一口气。
“谁?”
“黄春发!黄家那个不超毛的小儿子!”老头说着,感觉有些无奈,又有些怨愤。
“噢,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人,看薛桂兰的语气,感觉她也认识。
“这……这我哪里知道,反正你别去了,去了也得绕着走!”那男人忿忿不平地说着,扭头走了。
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这黄春发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否则,不会有人这么说的。
白素香正要打听他是什么人,薛桂兰又遇到了一个熟人。
“兰姐,你还是这么早啊!”一个女人刚刚起床的样子,手里还端着尿盆儿。
前方不远处就是公共厕所,这里是一处城中村,很多外地人还有普通老百姓居住在这里。
“诶,你早啊!”
薛桂兰打了声招呼。
“兰姐,你也真是的,都到了该享清福的年纪了,怎么还干这捡破烂的营生?女儿女婿都是县里的官了,早该把您接去享福,还让你遭这罪,太不应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