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失大会结束了,嗔戒门搬师回朝。两年内在锋失大会的成绩,足以让嗔戒门名声远扬。转眼间,秋季招弟子时,人满为患。
大殿上,何以安看着弟子名册,“还不错,待测试完,分到适合他们的地方吧。”
“嗯,已经着手在办了。”江森接过名册,拿给相思。
“净阁主,原先的西湘阁空出来了,随后带人收拾收拾,当做药理楼吧。”何以安吩咐:“过几日带着溶雀境界的弟子去夜猎一趟吧,毕竟机会难得。”
门派内的琐事繁多,一件件说完,已经到了中午。
“安安近日都不在我们面前摘面具了,是不是更严重了?”柔景挽着贺锦程,在花田散步。
“自她上次从魔域回来,伤痕一直没退下,江森的药也没什么用。”
“没解决的办法?”柔景停下,“之前不是说拿到另一半烈水珠,融合后能成功运转内丹就可以了吗?”
贺锦程揉了揉头,“问题是另一半烈水珠拿不到手,听江森说,若是长时间没解,她可能再也无法运行灵力,脸上的疤也除不掉。”
柔景沉默不语,双手绞着手帕。两人坐在秋千上,谁也没再说话。
何以安在练功房打坐,自她回了嗔戒门,除了处理日常琐事等,就待在练功房,足不出户,每日运转灵力导致周围无人能靠近。
“噗!”突然,何以安吐了血,她用大姆指摸去血迹,“前辈,你这方法不行啊,再吐下去,我就没血了。”
“算了,这样练没成效,先放下吧。”珠元说着。
何以安拿起冰吟扇出去了。“门主,我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好?”彼岸看到她出来,跟了上去。
“有吗?”何以安刚摸上自己的脸,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快来人!”彼岸抱着何以安,招呼弟子过来。
房间内,一群人焦急等待。江森自听到何以安晕倒,眉头就再也没舒展开。柔景看到何以安半脸的伤痕,忍不住哭了。
何以安的半张脸,那些伤痕像藤蔓一样爬在她的脸上,向外凸起,张牙舞爪,看起来触目惊心,和她另一半张脸相比更是可怕。
“我们先出去吧,别打扰他们了。”贺锦程扶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柔景出去了。留在屋中的江森施完针,静静的看着何以安。
“我当初是不是,不该告诉你紫藤萝之乡里的仙人和江家有一定的联系?”
江森轻握何以安的手,“即使珠元前辈迟早会告诉你,可是,那也许也能改变些什么,你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让人心疼?我,我只恨自己无法帮助到你。”
江森默默地说着,偶尔摸一下何以安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参加完锋失大会的郑鸣谦回了龙国。
“鸣儿,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该成家了。”龙皇又一次说道让他成婚的事。
“父皇,儿臣是不会……”
“荒唐!”龙皇直接打断,“那何以安已经死了!从来只听过女人守寡,更何况你们压根没有成婚!”
郑鸣谦反驳,“只要我活着,找不到安安,便一日不娶。”
龙皇气得脸都红了,抓起手边的杯子朝他去,“逆子!你母后十月怀胎生了你,为的就是让你气我们的吗?”
周围的侍女们都跪在地上,只有龙皇身边的公公拦着,“殿下,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今天我就打死这个逆子!”
“父皇且慢!”这时,郑韵涵从外赶来。
“父皇,白公子来了。”龙皇冷静下来,走下皇位,路过郑鸣谦身边时,指着他说:“你给我等着!”甩袖走了。
“哥,你怎么能……真是的!”郑韵涵拉过郑鸣谦。“安安姐的事我听说了,但万一那也是易容术呢?两年前的事还不算前车之鉴吗?”
郑鸣谦坚定的看向她,“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