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不是亲眼看到,万不敢诬陷公主殿下的。”
那宫女带着冷青槐等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向她口中所说的房间。
郑鸣谦十分头疼,害怕真的看到那宫女所说的场景。
房间里,被下了药的侍卫压在何以安的身上,两人衣服都十分凌乱,何以安努力恢复神志,可还是抵抗不住药力的作用。
冷青槐等人在门外听到动静,直接推门而入,映入眼前的就是这幅场景。郑韵涵年龄小,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她小声惊呼,岳半凡和思凝忙去捂她的眼睛。床上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扭过头,何以安将身上的人推开。
“畜生!”冷青槐过去拉过何以安一掌拍向那士卫,那士卫瞬间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而何以安啷呛了一下,被郑鸣谦接住,他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从未想过自己心爱的女孩会做出这样的事。更可笑的是,他们还穿着那套绣有龙凤呈祥的浅金色婚服。
郑鸣谦将外袍披到衣衫不整的何以安身上,而怀中的何以安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失声痛哭,还一边观察着周围人的脸色。
他们的关注点都在那士卫身上,谁都没有看出此时的何以安并不是真正的她,而是用了易容术的别人,正是刚才袭击何以安的张文娜。
已经是凌晨了,因为这么一件事,这场订婚宴算是毁了。冷骥想办法招待剩下的宾客请他们先回安排的外使馆休息。郑鸣谦陪着何以安回了公主府,安慰着她。
“谦哥哥,我……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和他什么事都没有。”何以安在郑鸣谦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我真的是被别人陷害的有人……有人陷害于我,才会……”郑鸣谦只是静静的搂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噔噔噔,”黄泉敲开了房门,说:“公主,我和彼岸给你熬了些汤,暖暖身子吧。”何以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吧。”
“是,公主。”黄泉将托盘放下便出去。
何以安端起碗,拿着勺子搅了搅汤,“谦哥哥你当真不理我吗?”
郑鸣谦看了她一眼,“安安你……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何以安舀起一勺汤,喂到郑鸣谦嘴边,“谦哥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我真的什么事都……”
郑鸣谦不好推辞喝下这勺汤,“好了,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你先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何以安还想说什么,可郑鸣嫌已经走了。
“哼!”何以安在房内跺脚,转念一想,“你们对何以安的了解也不过如此。只能说,我装得太像了。”她妩媚的笑着,喝了一口汤,转眼唾了出来,说:“甜得要齁死人,什么东西。”
翌日,在柔景的草屋内,柔景忙得焦头烂额何以安一直昏迷不醒,又发起了高烧,唇色全无。她想去城里请大夫,可又怕被之前追杀她们的人发现,左右为难,只好拿着毛巾为何以安擦拭额头,降降温。
“安安,你怎么还不醒呢?”柔景轻轻拉起何以安的手“你快醒来吧。”她一直在何以安身旁陪伴照顾,“也不知道宫内、公主府是不是已经派人在找我们了,希望小谦和小墨能先想到我这,赶快来吧。”
“咳咳咳。”何以安嘴角又流出一些血。
“安安,安安?”柔景用手为她擦了血,"怎么又开始吐血了?"她拿起毛巾将何以安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就在转头摆湿毛巾时。
何以安又吐出一口黑血,醒了过来,“噗!”
“安安!安安你……”何以安自己把血擦掉“柔姐姐,我们这是在哪?”
“安安你醒了,可你这?”柔景扶她坐起,“我带着你回了郊外的草屋。
何以安捂了一下眼睛,“王宫可派人找过我们?”柔景端了水来,喂她喝下去,“我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申时了,自我们回来,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