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插这数把银剑,苟延残喘。
不,父亲不是早就死了么……
他愣愣的呆在原地,从后面涌上来一堆发疯的修仙者,用刀砍向男人本就破败的身体。
血越过人群渐到了他的脸上,烫的他骨头都在跟着疼。
没了肉的胳膊伸出来,徒劳的向他抓去:“肆寅,快跑,不要相信任何人……”
残暴血腥的场面再度显现,祁肆寅崩溃的跪在地上,双目猩红。
在他身边,陆鸣亦陷入了幻境当中。
他看到了魔域废墟中,老皇帝压在龙椅下面,身上被啃食到只剩白骨。
森冷的白骨上下闭合,说起话来的时候嘎吱作响:“鸣儿,你为何要了父皇的命啊?”
陆鸣左右半边脸同时分化,满身暴戾的气息磅礴肆意。
“鸣儿,救救父皇,父皇好苦啊!”白骨痛苦的挣扎起来,口腔之中还能看见没有断掉的舌头。
青炎皇帝拖动着龙椅爬过来,森森白骨抓住了陆鸣的脚:“鸣儿,父皇特别喜欢你跟哥哥,求求你救救父皇,父皇好疼啊!”
“喜欢你和哥哥”这句话宛若魔咒,回旋在陆鸣的耳畔。
从小到大,她无数次希望听见这句话。
鬼使神差的,她探向了青炎皇帝身上的龙椅。
三人当中,唯有鲲墟草还没有被迷失自我。
他焦急的晃着两个人,着急的直跳脚。
“大人,大人您在哪儿啊?快点来救命!”
恐慌的叫声响彻地底,传到了洞穴的另外一边。
乐碎确实是跟他们一样,被困在了幻境当中。
只不过,她的意识很清醒。
她全程平静的靠在石壁上,冷眼旁观一群演独角戏的小丑。
是个会变换的男人,拥有很多张妖艳的脸,和线条比例都相当卓越的身材。
他时而变成一种形态诱惑着她,突然被杀死;又变成另一种身份,楚楚可怜的出现在她面前,再无故死亡。
如此场景重复了几十次,看得她都困了。
幻影此时也开始梦幻起来,男人面容哀伤的注视着她,哽咽的质问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不一样的形态,但不难看出是同一个灵魂。
他的悲伤,打动不了乐碎空荡的心房。
“大人!”
晴天一声霹雳吼,让无聊的乐碎找到了事情干。
祁肆寅好像是跟鲲墟草在一块的,听草叫的这么急,必然是他出事了。
打碎了面前的幻境,男人的眼泪碎成玻璃,跟他的身体一块消散。
乐碎从缝隙中走出去,跟着鲲墟草的叫声,转瞬消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