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显然都还没有裹好,胸膛大敞,景歌甚至还能瞥到男人胸膛上的水珠还没有被完全的擦干,小麦色的肌肤上着的水滴被室内的灯光一照,晶莹闪亮,晃得她蓦地眨了眨眼。
景歌脸色唰红,脑子里飞快的涌现起了上次在车里,自己将眼前这个男人扒光光之后的各种香、艳画面。她心头一抖,手指忽然间就紧张的开始绕起了圈圈,步子也不自觉的开始往后退了几步。
越回忆那件事,景歌心底就越恐慌得厉害。
不!确切的说,越在考虑到男人黑社会身份的时候回忆那件事,她就越恐慌得厉害!
“你……你说吧,为什么要将我带过来?”向来话痨的景歌过于害怕时,语气都结巴了起来。眼睛也有些不大自然地斜向了一边,很明显她并不大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眼睛。
其实,景歌一开始底气还是稍足的。如果眼前这位不是什么黑社会的人,而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她做了那种事,此刻也绝对不会害怕到这样的程度。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
黑社会的男人,可都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算账!”果然,贝客忽砸下了两个字。
“算……算……这能怎么算?”景歌一紧张,一双小手便不住地绕起了圈圈。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却在此时想到了时常听长辈们说起的那些有关于黑社会的故事。
好像,切手指、砍手、砍胳膊、打断腿……等等之类的残酷事件,经常在黑社会帮派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