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腊肉挂屋檐下,奶粉一会儿就拿到厨房的柜子里——奶粉在哪儿?啊?我怎么瞧不见呀!”
陈星凌懒得搭理她,转身拿了擀面棍去清洗。
顾妙却仍纠缠不放,呵呵冷笑。
“在我大哥面前就装得多贤惠似的,一会儿是干面条,一会儿又是腊肉又是奶粉。好啊!以为我大哥回来了,就有人给你撑腰了。活儿不干了,还盯上我家的好东西——真够不要脸的!”
陈星凌腾地转身,猛然举起擀面棍——
“啊!”顾妙从没料过她会反抗,更没想过她会直接动手,吓得尖叫连连躲了开去。
陈星凌看得仔细,哈哈哈大笑。
这胖妞跟她妈一个样,都是欺软怕硬的怂包。
“让开,我要摆它上去晾。”
接着,她踮起脚尖将擀面棍放在窗口通风处晾着。
顾妙的脸一阵红一阵尴尬,恼羞成怒骂:“你故意的!姓陈的!你竟敢吓唬我!我——”
“闭嘴!”陈星凌冷喝:“以前就是太给你们面子,你们才会贪心不足蛇吞象!阿奇昨晚说了,你要奶粉就来找我拿。你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跟别人要东西,能行吗?你懂什么叫‘礼貌’吗?你妈不会教你,你们老师难不成没有教?现在还不懂的话,不如先去托儿所学一学吧。”
顾妙愣了两三秒,总算反应过来,气得脸都快成了猪肝色。
“你——你个乡下渔女,我大哥没抛弃你——”
“阿奇肯定不会抛弃我。”陈星凌淡定打断她,“他要接我和小虎子去渝城,到时我们一家三口甜滋滋过日子。我们夫妻俩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毛都还没长齐,整天跟街头巷尾的三姑六婆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比你妈还老。”
语罢,她懒得给顾妙一个眼神,转身回房间去了。
顾妙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直跺脚,辫子胡乱甩。
“讨厌!姓陈的——我——我跟你没完!”
顾玄自顾自揉面,自始至终连抬一下眼皮都没有,闻若未闻拍了拍面团,将一旁的棉布盖上去,然后抱到正在煮水的灶台上。
顾妙满心怨气,气呼呼质问:“姐!你做什么不帮我?!那乡下渔女这么欺负我,你也不帮着我点儿!”
“关我什么事。”顾玄冷淡道。
顾妙再次被气着了,尖声:“我们可是亲姐妹!她就一个外姓的!你忍心看着我被她欺负呀!瞧她说的那些话——忒过分!”
顾玄似乎没听到般,转身离开厨房。
“姐!”顾妙追了出来:“别走呀!咱们一块儿去城门口等二哥吧!听说好些人都返城回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