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都在那儿。”
陈星凌想起早上李瑛那个彪悍母老虎模样,还有超高分贝中气十足的嗓门,忍不住暗自冷笑。
病了?哪门子的病?呵呵!
她捏了捏儿子手中的馒头,问:“怎么吃冷馒头?肚子饿了?”
小虎子委屈嘟嘴,胖乎乎的小手搭在小肚皮上。
“饿了。妈妈,我要吃饭饭。昨天馒头,今天馒头,都是馒头!我不要啦!我要吃妈妈做的饭饭!”
陈星凌暗自心疼,牵着儿子进了厨房。
只见锅碗瓢盆乱七八糟摆着,灶上除了几个冷飕飕的馒头,什么都没有,炉灶里连一点儿火星都瞧不见。
一旁的蜂窝煤炉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烧完了,最上方的那个只剩一点儿暗红火苗,其他都干嘣脆脆,一点儿煤也没剩。
陈星凌的身体有着原女主的记忆,干活一点儿也不含糊,动作迅速换上新的煤球。
以前女主被婆婆压着包揽所有家务活,不敢有一丝犯错,更不敢浪费一丁点儿东西,不然婆婆就破口大骂,甚至连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要骂。
现在的陈星凌压根不怕,大手大脚干起来。
她从火柴盒里拿出一根小火柴,用力擦了擦,很快爆烧起来。
她取了干草过来,很快烧着了,一把扔进炉灶里。
接着,她加多一些干草,并小心翼翼将干柴放上去烧。
很快地,炉灶开始烧起来。
陈星凌拧开水缸盖,发现只剩一丢丢水,勺出两瓜瓢的水倒进大锅端上炉灶,开始烧水。
小虎子凑了过来,胖嘟嘟的身板蹲下,挤在她的身旁。
“妈妈,这里好暖好暖哦!”
陈星凌笑了,压低嗓音:“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面条来煮。”
小虎子一听能有面吃,立刻双眼发亮点头。
“好!我等着~~”
陈星凌悄悄溜回房间,闪进空间拿出两大包方便面,迅速将包装袋扯下扔垃圾桶,将汤包和油包收进衣兜,匆匆又奔了出来。
灶上的水开始冒烟,很快烧开了。
陈星凌将汤包和油包撕开倒进锅里,随后将小小包装袋扔进炉灶里烧毁。
水开了,下面,搅拌,很快就上桌了。
小虎子用力吸气又吸气:“哇~~~好香哦!妈妈!你煮的是什么面?好香得不得了哦!妈妈厉害!”
陈星凌被可爱的小馋虫逗乐了,用筷子分出一小碗吹凉一丢丢。
“这是舅舅给妈寄来的干面,很容易煮,味道还算不错。来,快吃吧。”
小虎子已经会用筷子,只是姿势仍不怎么规范,握拳小手把面条扒拉进嘴里,吧唧吧唧吸了吸,然后小嘴巴再也停不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