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特尔一脸。
少年有些茫然的看向面无表情的青年，水还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
“魁札尔？”
橘红色长发的青年看了他一眼，把尾巴塞到他怀里，然后语气平平地说道：“继续。”
系统看着真·鲜嫩欲滴的修洛特尔，有点纠结的说道：“我怎么感觉，良心在隐隐作痛呢？”然而不等它再纠结几秒，再看到系统空间里遍地的文件，尤其是里面有很多属于苏美尔神话的那个世界时，它瞬间变得冷漠起来。
“你做得对，宿主。使唤死他！”声音到后面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魁札尔没有回答，但是显然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清洗完最后一点鳞片后，修洛特尔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他看了对方的小腹一眼又一眼。青绿色的鳞片渐渐变成了淡青色，最后在腰侧的位置消失，而腹部的奶白色鳞片柔软小巧，看上去可爱无比，在小腹的位置消失。
“在看什么？”
魁札尔早就感受到了对方看似偷偷摸摸，实际上明显无比的动作了。
一眼，两眼，看了一眼又一眼，就跟没见过一样。
修洛特尔抿着嘴巴，表情严肃，“没有。没看什么。”回答快速地就跟直说自己心里有鬼没什么区别了。他抿了抿嘴唇，然后小声道：“我可以摸一摸吗？”
暗金色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
少年样子的神明羞涩地笑了起来，“我想，摸一摸魁札尔的鳞片。”
红晕在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带着一丝危险与渴望。
“我想摸一摸魁札尔腹部的鳞片，果然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很美丽。”
上面是人的身躯，下半身是蛇的尾巴，只存在于人类想象之中的生物，美丽到宛如梦境。
修洛特尔想，实际上，他更想亲一亲属于交界处的鳞片。
但是显然，这种话是没办法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