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衾一顿美食的功夫,就收获了皇帝、亲王、将军的赞美和欣赏。
他们这才明白,信阳郡主就是一个宝藏,跟她接触的越久越会被她身上各种迷一样的色彩所吸引。
翌日清晨,皇帝和美人坐在可观赏的帐篷下。
兰陵王、安德王、段韶坐在左侧,斛律光、郑锦衾坐在右侧,其他几位将军坐在五人下方的位置。
前方的开阔地带,一红一黑,两队人蓄势待发。
当敲锣声一起,两方开始了激烈的抢球大作战。
双方互不退让,将球传给自己的队友。
郑锦衾靠坐在矮椅上,手撑着额角,昏昏欲睡。
兰陵王见她当着这么多人打瞌睡,他满是宠溺的目光,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皇帝也看见了,他心想,有这么困吗?看蹴鞠比赛有这么让人犯困吗?
段韶见此,似望女儿一样的目光,心里呢喃,这丫头,还真是胆子大,竟然在陛下的面前,打瞌睡。
斛律光同段韶一样的想法,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都敢在陛下面前睡觉了。
上半场花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休息了两刻钟,接着比试下半场。
这时的郑锦衾醒了,终于认真看起了比赛。
此刻赛场,红方队友,想一脚将球踢给自己队友,可是球却被他给踢偏了,球飞速前进,朝郑锦衾的方向飞过来。
眼看球就要撞到她的脑袋,身后的郑明赫,黑影一闪,闪到了她的跟前,挡住了球的攻势,球随之狠狠砸在他的背上。
兰陵王心急得起身,跑到她身边,左右瞧了瞧,“阿锦,没事吧?让我看看!”
皇帝面露难看,黑沉着脸道,“放肆,你差点伤了信阳郡主,来人,将他给朕拖下去,重责两百军棍!”
那个人是军中的校尉,他没想到自己踢个球,就飞来横祸,要被打两百军棍,打完了,估计他也没命了。
他惊恐万状地跪下请罪,“请陛下恕罪,末将不是有意的,请陛下恕罪!”
郑锦衾对皇帝讲,“陛下,他不是故意的,况且也没有伤着自己,陛下就宽宏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
皇帝发怒,可不仅仅是因为他要伤着郑锦衾,最重要的是他在御前失礼,以下犯上,若是那个球偏过来砸到的是他,那他的行为就属于弑君,他怎能轻易饶过。
皇帝听着她软言甜糯的声音,怒气倒是消了少许,“朕今日看在信阳郡主的面子上,就从轻发落,若下次再敢御前失礼,以下犯上,朕就杀了你。”
随后吩咐,“两百军棍就算了,杖责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郑锦衾知道皇帝已经开恩了,虽然御前失仪,以下犯上不致于让人去死,可是皇帝他估计想的是球若是落在他的身上,那他的行为就是弑君,皇帝自是不会轻饶他,也足以让皇帝震怒之下下死手。
皇帝看蹴鞠的兴致全没了,他随后下令,“回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晋阳行宫。
隔日清晨,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大地一片雪白,硕大的雪花飘飘洒洒落下,寒风袭来,卷起千堆白雪。
雪景很美,因此晋阳王家主办了一场煮酒饮茶看雪赏花的诗会,邀请了晋阳所有的名门士族,以及皇亲国戚。
女主作为信阳郡主,自然也在邀请之列,除此之外,还邀请了兰陵王、段韶、安德王。
斛律光将军不喜欢这种文人场面,他就婉拒了他们。
王家之所以邀请兰陵王,那是因为兰陵王除了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诗乐画也堪称三绝。
段韶本就被人称之为雅将,他在战场上是英雄之外,书画也堪称双绝。
安德王最擅长的是管箫,他吹奏的箫乐几乎无人能及,只有兰陵王的琴音,可以与之媲美。
兰陵王、安德王、段韶同乘一辆马车,郑锦衾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