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皙、柔弱可怜。
男人嘛,面对柔弱可怜的女人总是容易心软的。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陈溪表情乍然僵硬。
陈溪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询问:“谢、谢先生,你刚说什么?”
谢惩笑说:“我刚救了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他看得出来,陈溪想远离她那泼妇一样粗俗、丑陋、无知的母亲。
陈溪听着他的话,斟酌着语言,回道:“谢先生,你想我怎么感谢?”
她身无长物,相貌又不出彩,若说感谢,也就在苏妍妍身上了。
她想做苏妍妍的朋友,开解她、陪伴她,给她友情的快乐。
这在苏妍妍嫁入豪门后,是很珍稀的东西。
她也知道那是有价值的。
谢惩不知陈溪所想,也不在乎她所想,笑得玩味:“我说怎么感谢,你就怎么感谢吗?”
陈溪:“……”
那股不好的预感又涌上了心头。
谢惩还想掐她吗?
她还能从他手下侥幸逃生吗?
“我、我……如果你的感谢方式,我能做到的话。”
她咽下口水,捏紧了身上的病号服。
谢惩看她害怕自己,就想笑:多有意思的女人啊!明明害怕自己害怕的要哭了,还是愿意感谢他呢!
“你是一定要做到哦。”
他看着她,笑容温柔,声音也温柔,就是温柔得让人心底发冷。
“因为你做不到,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他可是在她身上花了很大心思的。
资本家的心思可比什么买卖都珍稀。
陈溪感觉到了杀意。
她从来都知道谢惩很危险,也自诩做好了准备,但她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正可笑的颤抖。
她想要控制,但身体不听使唤。
她从没有哪一刻这样厌恶自己——太无能了!她真的太无能了!
她想要强大起来,从内到外。
跑车在路上疾驰。
不久就停到了酒店外。
还是同样一拨人浩浩荡荡、上前伺候。
陈溪被扶到了那晚住过的房间。
医生过来检查她的身体,给她挂上了点滴。
每十分钟就有人进来,一边看点滴还剩多少,一边询问她是否有别的需要。
陈溪饿了。
会有精美的食物送到嘴边。
陈溪渴了。
会有清香的鲜奶送到嘴边。
陈溪想去卫生间。
会有漂亮的护工扶她去卫生间。
她被照顾的很好。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都好了很多。
当然,更多归功于医生的治疗。
他开的药,似乎更有效果。
上午还是在输液。
也许药效的缘故,一直昏昏欲睡。
中午时
她吃过午饭,有了精神,找到手机,跟苏妍妍聊天。
【你还好吗?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现在,苏妍妍就是她的保护伞。
她希望自己在苏妍妍心里更有分量,这样谢惩顾忌着苏妍妍,可能会手下留情。
不然,十个自己,也不够谢惩掐的。
想到谢惩,陈溪才发现自昨晚进了酒店,就没再见过他。
当然,她也并不想见他。
但显然见不见他,主动权不在他这里。
晚上六点
谢惩的酒店管家过来传话:“陈小姐,您准备下,谢少请您共进晚餐。”
陈溪一听,那晚被掐的噩梦就席卷而来。
她有短暂的呼吸困难,但渐渐恢复了正常。
不要怕。
谢惩不至于在这时候发难。
“你们进来吧。”
酒店管家一挥手,立刻有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