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已经把蛭虫抓到了,只要再把伤害黑川先生的罪魁祸首找出来,我相信有些事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话虽这么说,可隐约中富冈纯夏心底还是有股不详的预感。
明明那日只有他和那个女人时间倒退逃走了,像被损坏的树林,那些实体物件根本没有恢复,怎么到了今天连建筑都开始跟着变化了?
就在两人琢磨这个问题时,立在陶瓷娃娃旁边的小镜子,蓦然一动,下一秒,还在屋里讨论鬼王的两人便消失不见了。
***
“她就是下弦里唯一的女性。”
瞧着紧捂伤口跪倒在地,并且眼球里确实挂有下肆称号的陌生女鬼,天知道黑川切平忍了多久才没一刀把蛭虫剁碎:“还有呢?能将人变成鬼的药只有十二鬼月手里有,剩下那几个下弦里绝对有她!”
被拉着当了两天苦力的蛭虫,脸色也是十分阴沉:“切,就她,没人了。”
“不可能!”
蛭虫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可能,那种药很稀奇吗?我还不是有过。”
这下黑川切平真就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你也有?”
见到幸村来,蛭虫立马乖巧如鸡,如实答到:“小丑给的。”
“小丑?该死!那这样还怎么找!”黑川切平狠狠将到刀插到地上,脸色有些狰狞,“矢沢纯!”
见他这副着急模样,幸村迟疑问道:“黑川先生,你真能确定害你的是……她吗?”
“除了她,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干出这事。”
黑川切平知道自己得罪过不少人,也杀了不少鬼,但能与他有这般恩怨的也只有那个差点把自己吃掉的女人了。
“那你还有她的照片吗?人成鬼后模样会发生变化,但如果有她生前的照片,也可以让无镜试着去找一找,运气好点儿万一就找到了呢?”
照片?
黑川切平的脸黑得快跟煤炭有一拼了,要知道他早就把家里所有东西一把火给烧了,怎么可能还留有照片。
“没有,谁留那些东西,晦气。”
“这就有些麻烦了。”
本来还可以根据十二鬼月来找寻踪迹,现在蛭虫把下肆找来了,结果又不是同一人。
“她怎么处理?”黑川切平指着无镜旁边瑟瑟发抖的女鬼,“杀了还是留着用。”
幸村:“留着。”
富冈纯夏拧着眉头提醒到:“已经三个了。”
“没关系,三个而已,我们目标是鬼王,后面绝对有恶战,多一份力也算是好事。”说完幸村就拿出装有自己血的针管,一记刺了下去。
如同无镜和蛭虫一样,下肆也不得不屈服在这无形的压制之下。
现在因为怕赤西一会和黑川切平起冲突,所以富冈纯夏就没让他俩见面,可如今要商量事,又只好把人放了进来。
“靠靠靠!”刚从镜子里穿出来,赤西一就看到三个模样迥异的食人鬼站成一排,一副安分守己的乖巧样,这副场景让他顿时恶心得神情扭曲,“你们又抓了个下弦?诶不对——”
他像意识到什么似的,二话不说就朝黑川切平大吼:“你TM不是说下弦里有你妈吗?现在这个是什么玩意儿?”
“没长眼睛?不知道自己看吗?”
“老子两只眼看得清清楚楚,这TM下弦哪里是你妈了?黑川切平,你诓谁呢!”
“赤西一。”
自从熟络后富冈纯夏还是很少叫出男人全名,她目不转睛盯着赤西一,语气肯定:“你知道他母亲的长相。”
赤西一听闻眉头一皱:“几个意思?”
幸村解释道:“我们正想如何找到黑川先生母亲的照片。”
“她不是我母亲。”黑川切平扭开头,错开了和众人对视的目光,“我没有母亲。”
“所以我知道他妈长什么样很稀奇吗?”像是没听到黑川切平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