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让她担心;
二是因为她现在也就这么一个外孙儿,还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开始用那般语气和她说话,这怎么能接受?
不过,这最后或许还是因为自己的女儿酒井英子的忌日就在下周。
想到她,酒井优免不了有些失控。
“对不起。”她不停轻吻富冈纯夏的发梢,“姥姥不该凶你,对不起。”
这孩子也是受罪的命,生下来过的日子也不容易,她这么还可以凶她啊!
酒井优此刻也陷入了深深地自责。
而女孩儿慢慢的靠过身子,回搂住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老人。
深夜
金井综合医院的屋顶上,有个人影不知坐在那里多久,直到东京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那黑色影子才缓缓跳下了屋檐。
翻过几个空调箱,人影来到一处窗外,窗户口被人死死栓住,这个屋里躺着一位穿着浅蓝色病服的男生。
不过,这位容貌秀美的男生,即使入睡,眉目也未成松懈。
晓风微拂,黑夜极致,终待至破晓来临之际,原本空荡荡的窗外,不知何时被人端放着一篮还带着点点露珠的雏菊。
而离这个房间一段距离外的另一个病房内,床柜上透明的花瓶中,也多出几束开着正灿烂的野百合。
而费劲心思采着这些花回来的女生,一直安静的坐在床边四角凳上,目不转睛看着床上同样眉目紧蹙的老人。
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