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抓不住主人的弟弟。才刚努力了一下,小爪子就被拎起来。
段西珩深呼一口气,压抑着声:“别闹。”
身后的小猫黏着他的背,不满挣扎地想从他手里拿出自己的爪子。
“我可以帮帮你的。你放开我。”
“不用,听话。”
两人僵持一会,阮苏茉先败下阵来:“知道了,你放手,我要睡觉了。”
段西珩这才松开她的手。
阮苏茉重新背过身,盖好被子。
可是刚才那种滚烫炙热的触感还在手心里。
凭着这种触感,她都能想象出此刻那一处的模样和状态。
啊,好涩涩。
她赶紧闭上眼睛。
这一夜两人其实都没怎么睡好。
且不提这小得可怜的单人床,两人挤在一块连翻身都困难,光是近一月没见的小别胜新婚的那种激动,就能折腾着他们兀自缓解大半天。
段西珩还不想太禽/兽。
阮苏茉刚经历一场重感冒,刚发烧过,现在很虚弱。
他不能对她做那些事。
忍是忍住了,就是心里百爪挠心的,他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睡着。
才刚睡着,身后爱黏人的阮苏茉就在睡梦之中黏了过来,手脚并用地抱着他睡。
段西珩认命地睁眼。
他觉得他可以不用睡了。
……
天亮后,段西珩就在酒店重新开了一间房。
挤在一块睡的决定实在不够明智。
他如今的状态就是一点即燃的荒原,而阮苏茉就是能将他点燃的那一点火星。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他和阮苏茉是分房睡的。
……
大雪封城,整座城市积雪很厚,出行非常不便。
还好演出的剧院离酒店不远,走上几步就能到达。
回海城的航班仍没有恢复,被迫留下来的段西珩因此有机会去看乐团这晚的演出。
阮苏茉找乐团负责人要了一张票,交给段西珩,下午时候就跟林珊妮去剧院彩排了。
段西珩留在酒店处理一点公事,距离演出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他换上衣服出门。
走到酒店大堂,远远就能见一行西装革履的人在寒暄。
似乎是在这边用完餐,预备在此分别。
清一色的男人,只有为首的那人是女性,职业西服干练硬朗,别人冲她恭敬说话时,她脸上只浮现着公式化笑容。
虽然看着冷傲有距离感,但她确实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段西珩脚步微顿,深暗的眸光略微闪烁。
等那群人各自坐车离去,那个女人也上了车之后,他才重新迈开步伐。
酒店外面已经完全是冬日的肃杀,积雪很深,迎面拂过的寒风冷冽刺骨。
段西珩站在酒店门口,打开阮苏茉早上给他发的定位。
星海剧院,离这只有五百米。
很近。
正低头看着导航路线时,他身后传来一声熟悉却又已经足够陌生的女声:“阿珩?”
段西珩眸色定了定,拿着手机的手僵硬几秒后,收起手机。
回头。
刚才已经离去的女人不知为何又折返,站在车旁,略显诧异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许久,都没出声。
段西珩面无表情,眸色很淡,似乎并不准备打招呼。
段南音先朝他走过来,停在他面前。
“连姐姐都不叫了?”
段西珩表情微凛,并未答话。
段南音笑了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她看着眼前已经六七年没有见过的人,倒也没有太大的惊喜。
刚才匆匆一眼,她以为是看错了。
等真的确定是段西珩,她也只有诧异而已。
“听说这几年你在国外,什么时候回来的?”段南音问。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