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请吧,”秦晚身处手臂做了个“请”的动作,还很贴心问:“需要我帮您研磨吗?”
那男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狠狠盯着秦晚:“你整这一出,就是想让爷休了你?”他不找戒尺了。
秦晚愣了一小瞬,她还真没想过这茬,因为大清没有过皇子休妻的先例。但,狗男人这么一说,好像可以考虑一下。若真能拿到休书,可不赚翻了吗!
从她的表情意识到她这会儿正在认真思考这事,九爷更抓狂了:“为什么?”
“爷到底怎么着你了,你要如此这般逼着爷休你?”他就那么讨人嫌吗?
脑子里忽然回想起前两次后院没有女人等他宣寝,以往一心扑在他身上的嫡福晋忽然变得脾气大又不爱搭理他,还敢踹他!连他被猫抓了,她都只顾着护猫!
果然是嫌弃他,蓄谋已久。
九爷坐回圈椅里,头一回喊她的名字:“秦晚,你告诉爷,到底为什么逼着爷休你?”
这回秦晚真愣了。
她先前真没想过还能把自己休了,而且,九爷不是要打她的吗?怎么忽然就坐下了?
瞧着还有些颓然?嘶,这狗男人绝对有毛病。
他不稀罕你,还不许你不稀罕他,难道是个重度王子病患者?
眼瞧着他一副要谈谈的架势,秦晚心念微动,谈谈也不是不可以。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间前后她和这狗男人说了不想让他掺和老八的事儿,只是那时候她只会一味表达担忧,论据却不充足,方法也不够简明有效,直接导致后面她守活寡。
如今,她巴不得不和他有亲密接触。但得抓住机会,好好敲敲这个死老九,省得他以后再作死连累她。
“爷当真觉得我是在逼您休了我?”秦晚反问。
王子病重度患者点头:“爷先前还纳闷你为何变化这么大,现在瞧出来了。”
行吧,要是能拿到休书也可以。暂且就让他这么以为。
秦晚略一整理,语调平缓道:“既如此,不如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前脚刚送了银子想为老祖宗和皇阿玛分忧,后脚您就要打我、收拾我,敢问九爷,您身为当今圣上的皇九子,难道没有义务为朝廷略尽绵薄之力?”
“您身为皇子享天家尊荣,食朝廷俸禄,自然有这个义务。更别说诸位皇子中身家最丰厚的就是您。我好心好意,把这事儿办的漂漂亮亮。您为何恼怒?于公于私您都不该跟我发火。”
九爷先前因银子忽然被捐以及旁人添油加醋拱出来的火,一点点被浇灭了。
秦晚的话,他无法反驳。他的确有义务。
没等他说什么,秦晚又问:“可您先前还是动了那么大的怒。莫不是您有什么要紧用处?老祖宗和皇阿玛都是极明事理的人,要不我陪您去找老祖宗,咱把银子要回来?”
“你想害死爷?”九爷觉得自己迟早被这个狠毒的女人气死。
“害您?我明明是体谅您。”秦晚故作无奈:“既然您不想把银子要回来,那您到底为何生气我献银子?”
“我……你!”九爷一个闷拳拍在桌子上:“你坏了爷和八哥的事。”
“哦,那我还是找老祖宗把银子要回来吧。”秦晚作势往外走。
九爷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得得得,爷不生气了,那银子捐就捐了,”他耐着性子问:“你跟爷好好说说,捐银子的时候,你都和老祖宗怎么说的。”
秦晚一五一十说了。
九爷当场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叫爷有的是钱?!你怎么能这么跟老祖宗说呢?”
“可您的确有的是钱呐。”秦晚据理力争:“我每个月帮您打理那些账务,我还不知道?”
她献出去的五十七万两,数目不小不假,但那些根本不包括各个铺子里的流动资金等等。那些都是可以封存的纯利润。
若真要折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