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人,红红火火的做起了彩云织布坊事业。
要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呢,赵家主宅虽是被赵婆子做主一分为二,仅仅只有后面的一半面积住人,可宅子里可供住人的宽敞屋子都有12间,院落的宽敞程度仍旧不是那些平常小院可以比拟的。
其实他们院里是有雇一个做饭婆子的,毕竟一大家子全都在坊里做事,还真不能按时按顿的准时做饭,于是就由赵老婆子做主,每月400个大钱儿雇了一个做饭出色的婆子来,每日做两餐,蔬菜肉类则由赵婆子出钱买下,吃完饭的碗碟则是两个儿媳妇揽下,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不得不说,这赵家的日子当真过得比平头老百姓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了。
此时还未到晌午,所以做饭婆子还没有过来忙活,田秀玲又是个疼爱儿子的,不忍儿子受饿,就自己手脚麻利的用剩余的蔬菜猪肉,给自己儿子煮了一碗香喷喷的肉丝面。
都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赵玉坤13岁的年纪,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简直一天吃6顿都不嫌多。
待她将面端给正在屋里看功课的儿子,瞧着儿子大口大口的吸溜着面条,这才有些疑惑的询问儿子;
“坤儿,你今日怎么下课的这般早?竟是比往日足足早了大半个时辰,这做饭的婆子都还没来呢,你就嚷嚷着喊饿了!”
赵玉坤呼噜呼噜的吃了半天,待空荡荡的肚子不再感到饥饿,这才舒服的长叹一口气,有些烦躁的回答自己母亲;
“还不是我们学堂的那个老学究,都60多岁的人了,还天天的在学堂讲课,这不大早上的匆匆赶去讲课,结果在路上滑倒了,就这一下子就将腿给摔折了,现在正躺在济世医馆里治疗呢,也没人给我们讲课了,院长就让我们提前下课休息一天呗!”
说着赵玉坤还有些幸灾乐祸;
“呵,让他个老学究天天打我手板子,现在报应来了吧,一把老骨头不好好在家养老,还非得跑到学堂里给我们讲课,瞧瞧瞧瞧,摔一跤就站不起来了,就这样还不服老呢。”
赵玉坤这话说的极不客气,田秀娥却也没有反驳一句,只是眉头皱的紧紧的,心里面也有些责怪学堂先生年龄太大,责怪学堂里为什么不请一些年轻先生来教书,害得自个儿子只能白白在家浪费一日光阴。
至于当初儿子刚上学堂时,田秀娥心里面有多庆幸于,学堂先生是一个教学资历颇深又满腹学问的老先生这点,她自己却是不会再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