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挑衅的意味。
季斐紧张攥住了手,来了来了,七皇子怎么又跟纪靳墨刚上了,上次的国宴便是因此不了了之的,难不成今日的宴会也会如此?
纪靳墨看了宇成烜一眼,发出一声冷笑,直接无视:“既如此,还不带路?”
宇成烜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却又在转瞬之间恢复如常。
他款步走向纪靳墨,走到南朝尹身边时才缓缓站定。
二人体型相似,个头相当,只是一个周身散发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冷意,一个嘴角总是挂着温润柔和的笑容。
一个是冷面阎王,一个是笑面阎罗!
南屿晋被这两股气场挤在中央,差点没窒息而亡!
“王爷,七皇子,请!”
南朝尹不动如山,于二人气势碰撞之间依旧镇定自若,为惠安公主寻觅佳婿的宴会不只办过一次,不提宫宴,便是南府,这也是南府办的第二次了,瞧陛下的意思,未免夜长梦多,怕是想要今日便初定人选,无论如何,这场宴会必须办下去。
他对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
后院。
惠安与南诗影坐在湖边小亭中,瞧着水波粼粼的湖面,湖面有的地方还结着冰,有的地方冰以融化,露出的波纹随风轻荡。
一个大离公主,一个临渊摄政王,这二人坐于亭中,方圆十米开外,无人靠近。
“娘娘!”
惠安看着南诗影,面色凝重的开口,说出一句银瓶乍破的话来:“宇成烜要的不是南鸢儿,我觉得,他想要的是你!”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南诗影还没咽下去的茶,差点尽数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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