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轰然坠地,与身子一同坠落的,还有他脱离了脖子的头颅。
南朝尹面色凌厉的握着刀,任由刀刃的鲜血滴在石板地面,另外一个护卫瞧见南朝尹,慌忙的跪在了地上,自那护卫颈间手腕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此时正顺着
。石板缝隙流入他的脚边,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鞋裤被粘稠的鲜血阴湿。
“孋宛阁的护卫以下犯上,来人,将所属孋宛阁的护卫全部拉下去杖责二十,而后发落出府!”
南朝尹处理的果断狠决,没有因为这里是孋宛阁是刘氏的院子就放任这帮以下犯上的狗奴才,院内主卧里的掌起了灯,刘氏在丫鬟的陪同下赶往了院门,一眼就瞧见了南朝尹攥在手中染血的长刀。ωωw.cascoo.net
“老爷~”
她怯生生的靠近,满脸惊恐的抓住了南朝尹的胳膊,低眉顺目的认错:“都怪妾身治家不严,没有管好这帮狗奴才,才叫他们惹得老爷不快,还请老爷赎罪!”
“只是,老爷若是将他们都发落了,那妾身这孋宛阁岂不是别人想闯便能闯进来了,妾身惶恐,怕是要夜夜不能安眠了。”
南朝尹转身,低头瞧着刘氏。
刘氏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未曾梳妆的模样在这眉目轻垂之时,有一种随时都会飘散消逝的柔弱感,她最是擅长用这些姿态来俘获他的心,左右他的情感,南朝尹喜欢她这副模样,平素里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退一步便退一步了,之前纪靳墨来府上时她曾做过蠢事,自己也冷落了她一段时间,却不曾想来,王氏的病重以及自己的宽宥竟然又让她故态萌生。
孋宛阁的下人敢当着他的面搬弄是非,敢对着南府的少主子冷嘲热讽,这让南朝尹断难容忍。
“睡不着?那便日日跪经,不要睡了!”
“老爷?”
刘氏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全然没有想到平日里最是疼她爱她的男人如今竟然能说出如此冷酷的话来。
南朝尹望着刘氏的眼里没有任何怜惜之情,他转身望向南屿晋:“你母亲的身体既然已经好了,不如就多活动活动,这府上还是应当由正室管家才是。”
“从明日起,王氏重新掌管中馈,如这次再有人从中作梗,就直接发落出去!”
语落,南朝尹扔下手里的长刀,看到没在看刘氏一眼,径直走出了孋宛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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