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影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这枚和田白玉做工精细,玉佩上似是雕刻着一只鸳鸯,鸳鸯活灵活现,甚是好看。
“好看吗?”阴阴的声音自耳畔传入大脑,南诗影的大脑突然发出了预警的警报,她随意的抓着玉佩的绳带,来回甩着完,似是没有听清纪靳墨刚刚说了些什么,故而转头询问:“你刚刚说啥?”
她演技很好,过渡自然,若不是早知道她狡猾得跟个狐狸似的,纪靳墨就真信了。
不过纪靳墨没有在重复刚才的话,而是问道:“小花怎么是他的宠物?”
这让纪靳墨的心里有些有些不快,自是南诗影当年以及如今都将自己的宠物虎唤做小花,而此时有一人竟与她如此默契,让他多少有些吃味。
南诗影没听出纪靳墨心中的不快,多少因为自己的机智而有些得意,便没有多想的回答道:“你这问题本末倒置了啊,你应该问小花为什么如此粘我。”
“那为何?”
“可能是因为我同宇成烜一样,身上都有鸢尾花的味道。”
纪靳墨刚才并未从宇成烜的身上味到鸢尾花的香味儿,也许是因为他刚才距离南诗影颇近,所以自然而然的以为飘入鼻中的鸢尾花香均是来自南诗影,如今骤然听闻这件事,纪靳墨的脸色黑到近乎快滴出水来了。
直到感受到身边越发凛冽的空气,南诗影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一把将手里的玉佩塞进了纪靳墨的手中,语速破快的对纪靳墨道:“这玉佩我不喜欢,你收着吧!”
看着南诗影慌张的模样,纪靳墨似是被大石头堵住的胸膛这才爽利了几分,他随手将玉佩扔在了一旁,玉佩撞在了桌案上的黄花梨毛笔架上,倒是没碎。
南诗影瞧着,也没在意玉佩的好坏,不过只觉得自从与纪靳墨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自己倒是颇为在意起了他的情绪,这种感觉有些奇怪,有
。时挺烦,有时又觉得有趣,情绪起伏得不似原本那般平静,倒是让她才恍然觉得,自己当真是重回了一世。
纪靳墨也觉得自己倒是不必为了这些事情而感到厌烦,索性那个宇成烜也不知道凤峦的真实身份,也算不上什么情敌。
他不在纠结于玉佩之事,倒是将玉佩捡起放进了一个空的木盒里,又将木盒放在了书架上,这大离的七皇子宇成烜,不是什么平庸之辈,今日对南诗影这般态度,想来是听闻凤峦与自己为莫逆之交,所以才这般拉拢示好,这枚玉佩虽然不知有何用处,不过以他身边那个随从的反应,应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装饰物,以免日后这枚玉佩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派上用处,所以纪靳墨还是决定将这枚玉佩收好。
不过还是放在他这里,免得她瞧见玉佩又想起那个宇成烜。
南诗影觉得,自己该去找惠安聊聊,不过又想着明日宫宴,他们姐弟自会相见,就不想在动弹了。
不过她懒着动,惠安却因听闻了宇成烜入京的消息,而来祈求见。
大概是来求见纪靳墨的,因为她未去馨苑阁,而是直接来了这前院书房。
瞧见南诗影,惠安并未觉吃惊,也并未觉得尴尬,只是朝着纪靳墨与南诗影各施了一礼。
纪靳墨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南诗影窝在软塌上没有起来,招呼着惠安不要客气,坐下便是。
惠安从善如流的坐在了南诗影的边上,对南诗影的放肆以及这般随心所欲的自由,惠安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
“公主所来何事?”看在南诗影的面子上,纪靳墨并未晾着惠安,主动的询问了起来。
惠安道:“只是听闻我七弟已经入了京都,所以想求王爷允我出府,前往驿站与我七弟相见。”
南诗影颇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可以啊,当初不是对宇成烜避之不及吗?如今怎么又上赶着往上凑
。了。
之前她请求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