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趴在南诗影的脚边。
“给它腾个院子出来吧!”南诗影微微躬身,揉了一把小花的脑袋,她身边几个大丫鬟或许不怕,但馨苑阁的下人们心脏可没强大到能与老虎共处一室的地步。
再说,小花终究是一头老虎,哪怕它现在只是一头小奶虎,可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言,依旧有着致命的威胁。
纪靳墨点了点头:“好!”
府上的工匠动作很快,只是让南诗影没有想到的是,纪靳墨竟然让人改了白欣欣与魏如兰之前居住的院子,将围墙砌高又推平了房间,足足将空地扩张得有一亩地那么大,又在空地上挖了水池,运来了假山与树木。
趁着整改,纪靳墨又让人扩大了汤池。
药王谷的人从南府搬了出来,住到了南诗影之前给狗子买的院子里,日子过的倒是充实,每日跟南诗影学完医术后,便去同济药铺坐诊,若是遇到疑难杂症或者是病人病情严重无法出门,便会提着药箱上门诊治。
这日,南诗影正在看着书,突然瞧见一个白色团子自窗沿处钻了进来。
那团子如风,南诗影挥手射出的银针蹭过团子射在了窗框之上,第二针还没射出,那团白绒绒的玩意就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
南诗影的手僵在了半空,她低头,便瞧见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的望着自己,南诗影甚至在它的眼睛里瞧见了委屈的神色。
真是见了鬼了!
这年头动物也能成精了吗?
小曼推门跑了进来,瞧见雪狐正躺在小姐的腿上,轻轻地舒了口气,她走到南诗影身边,伸手去抱雪狐:“小姐,我这就把它抱走。”
雪狐忽然转头,冲着小曼呲了呲牙,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突然脑袋被一只大手覆盖,并用力的揉搓,它费力的
。抬起头,圆鼓鼓的眼睛里似有水雾弥漫,眼睑越发的殷红了起来,口中发出‘嘤嘤嘤’似撒娇又似嗔怪的声音。
南诗影一时有些心软,手收了些力道,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脑袋:“不许再冲小曼呲牙!”
雪狐露出人性化的神色,微微点头,又深处舌尖舔了舔南诗影的手心,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一丝瘙痒,南诗影有些嫌弃的将手在它的毛发上蹭了蹭。
她抬头,问小曼:“怎么没把它送走?”
小曼解释:“不是我不送,是它不肯走!”
小曼有些委屈,但不是因为南诗影的询问,而是因为明明是她不分昼夜的照顾这个小东西,可它却一点都不亲近自己,反而凶巴巴的连碰都不让自己碰,如今却跟个舔狗似的在小姐的怀里撒娇卖乖。
南诗影抓着雪狐脖颈处的皮,将人提了起来。
眼睛瞧着雪狐,似是再问它又像是再问小曼:“为何?”
小曼摇头:“奴婢不知道!”
南诗影嗯了声,摇晃着它,又问:“问你呢,为什么不走!”
雪狐皱了皱鼻子,近乎贪婪的吸吮着南诗影身上的香味儿,眼底出现了迷醉的气息,南诗影微微一愣……她将雪狐翻了过来扒开肚皮瞧了瞧。
是母的?
肚皮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一般来说除了动物特别信任的人类,旁人若是要摸,都会遭到或多或少的反抗,可这个小玩意却微微眯起了眼,一幅十分享受的模样。
小曼整个人都酸了。
南诗影嫌弃的将它扔向小曼,胳膊却猝然一重,雪狐用爪爪挽住了南诗影的胳膊,整个挂在了她的胳膊上。ωωw.cascoo.net
甩都甩不掉。
南诗影:“……”
怎么还成狗皮膏药了?
南诗影反手,拿出银针,雪狐又了露出了一副‘难过贴贴’的表情。
南诗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到底是没有忍
。心下黑手,她将胳膊放在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