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高山仰止般的崇敬,忍不住的赞叹道:“您真勇。”
毒老:“……”
就因为自己说了让南诗影滚?
“十三!”
疏朗的声音自屋内传出,玄十三立马正色了起来,恭谨的请毒老进了书房。
推门走进书房,毒老看见了坐于案后的纪靳墨。
一时无言,忽又想起刚刚离去的自家徒弟。
竟有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二人身上,那股相似又不同的气质所带来的这种
。神似感。
“毒老!”
纪靳墨冲毒老微微颔首。
“草民参见王爷!”
毒老回过神,冲着纪靳墨拱了拱手,虽然口中说着参见,但却没有任何叩拜的意思,完全没有见到皇亲贵胄的紧张与恐惧,即便这位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纪靳墨并不在意,药王谷的长老自有自身的傲骨,再说,皇权也管不到人家药王谷。
“毒老不必多礼!”
客气了两句,毒老就有些不耐烦了,他最烦这帮贵人来来回回的客气,他摆了摆手,平铺直叙的问道:“就在这里诊脉?”
纪靳墨站起身,走到了软塌旁,对毒老做了个请的手势:“在这里就好。”
毒老嗯了声,走到纪靳墨身边坐了下来,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只一瞬间,面色突变。
“你……”
“是谁?”
“给你下蛊的人是谁?”
毒老豁然而起,眼底的惊惧蒸腾蔓延,望着纪靳墨的目光,如刀似剑,似有万千寒光藏于深处。
面对毒老的问询,纪靳墨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想起当年的事情,眼底寒光乍现,声音微沉:“本王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
他皇兄逝世的同一年,他被人下了蛊。
直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当时是谁下的蛊。
听到这个答案,毒老突然有些颓然的跌坐回了软塌上,苦笑的摇了摇头:“躲了一辈子,到头来竟然还是没有躲过。”
“你知道了吧!”
毒老说:“我那便宜徒弟跟你说了吧!”
纪靳墨摇了摇头:“不曾。”
“嗯?”
毒老一怔。
纪靳墨却道:“您的事,本王猜到不少,但她,并未向本王提及过您的过去。”
“你没问?”
“她若愿说,本王自不必问;她若不愿,本王自不会问!”
毒老怔怔的看了看纪靳墨,突然释然的笑了:“老头子我本想着,你若有疾,就给我那便宜徒弟换个夫君,如今看来,却是不用了。”
“罢了罢了!”
“反正也是将死之人了,也不在乎早死晚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