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似是震惊委屈到了极点。
。太后娘娘轻轻地拉过南鸢儿的手,宽慰的拍了拍,而后抬起眼帘,望向南诗影的眼中迸发出一抹凌厉的寒光,厉声怒斥:“放肆!”
南诗影却丝毫不惧的笑了笑,反而对南鸢儿道:“听见了吗,就连太后娘娘也说你放肆。”
“哀家说的是你,摄政王妃!”
南诗影条挑了挑眉,她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眼底却冷冽的没有一丝笑意:“臣妾就说,堂堂的丞相千金怎么能如此尊卑不分呢,原来是太后娘娘您惯的啊!”
“果然是牙尖嘴利。”
太后握着珠串的手猛然紧缩,眼底的愤怒一闪而过,而后像是从未动过肝火一般,微微垂下了眼帘。
南诗影却道:“娘娘这又是从谁那听说臣妾牙尖嘴利的?难不成又是出自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之口?”
“好了!”
太后不悦的打断了南诗影的话,沉声道:“你跟一个小辈计较什么。”
南诗影笑了:“娘娘教训的是,臣妾确实不该跟小辈计较。”小辈两个字,南诗影刻意加重了语气。
南鸢儿脸色突变,极力的控制着才控制住了心中想要将南诗影碎尸万段的怒气。
这个南诗影,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外界都说她面容丑陋,为人粗鄙,南鸢儿也常在她耳边提及这南诗影有多么的软弱可欺,如今一瞧,竟然全然不是,她这长相纵然是放在花团锦簇的后宫,也是无人能及的绝色,比起被世人称赞的南鸢儿,更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ωωw.cascoo.net
鲜活,凌厉,光芒万丈。
而她的脾气。
她只是站在那里,轻描淡写的笑着,就给她一种似是纪靳墨立于殿前的错觉。
这样的人,竟然被当成废子嫁给了纪靳墨?
蠢货!
太后不禁骂起了南朝尹。
而她却也不得不开始思量,这南诗影到底是一直隐忍不发,还是……此时的南诗影,并非彼时的南诗影。
她,还是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