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她饼的妇人怕火灭了,推一下她丈夫,示意他去把桌子搬过来放火堆前面挡住风。
男人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到佛像前,弯腰想抱起桌子,:“兄弟借用一下啊,不然大家都得冻···”话还没说完,
‘啪’
‘啪’
屋顶上的瓦片被风吹落下来,刚好掉在正门口,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声响,火也被吹灭了。
“怎么搞的?”男人放下桌子,跑到门外,盯着房顶看了几眼,外面的温度很低,但是他的背后却冒出一层冷汗,:“没事,这房子太破了,风一吹就这样了,对了,我去后面方便一下啊。”
说这就往远处走,边走还边喊:“臭婆娘,你把衣服给我送出来,冻死人了!”
妇人拿着衣服出门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丧良心的就知道折腾人,怎么不冻死你!。”
角落里的书生眼神微微晃动,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火一灭,屋子里顿时就变得又冷又暗,这可不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司徒婳想去把火生起来,刚准备起身就被抓住胳膊,扶嫣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叮嘱道:“小心,这间屋子里的人有问题,桌子后面的人早就已经断气了。”
所以刚才那个男人是带着媳妇跑了吧,因为发现了有人死在这里,怕自己收到牵连,可是如今这鬼天气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呢?
司徒婳拍拍扶嫣的手,安慰道:“姐姐放心,没事的。”
司徒婳嘴上说着没事,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她不知道是谁杀了人,为什么杀人,凶手是否还在这间屋子里。
司徒婳走到火堆向门外看了一眼,然后掏出怀里的火折子,重新将火点燃,蹲在哪里假装烤火,手心出了不少汗。
然后偷偷的观察者猎户和书生的面部表情,每个人都掩饰的很好,书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徒婳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她感觉杀人的凶手就在这间屋子里,从进来到现在,屋子里所有人她都仔细观察过,至于是谁她还没有办法确定。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箭在弦上了,那对夫妇这么久没回来,凶手一定会发现不对劲的,若是那个个书生,几个猎户就可以解决,可万一是猎户呢?她能保护姐姐和那个脆弱的书生吗?
与其被动的等着凶手现身,不如先发制人。
司徒婳盯着之前发生过矛盾的青衣猎户,抬起下巴,嘴里念叨着:“可惜啊,可惜,看起来是个能发大财的,没想动居然是个短命的。”说完又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气。
听见别人说自己短命,青衣猎户顿时就恼了,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声嚷嚷着:“臭丫头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上当了,司徒婳心里算计着,嘴上依然不饶人:“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泛紫,怕不是一会儿就没命了。”
身边的两个猎户被推搡到一边,青衣猎户抽出匕首就朝着司徒婳挥过去。
司徒婳站起来借力打力化解掉这次攻击,又对着猎户的后背给了一掌,把人推到门外去了。随后脚尖一点,飞到了佛像上,居高临下,笑吟吟的看着跑进屋里青衣猎户:“你这样的身手,别说兔子了,猪都抓不到吧!”
扶嫣掩面轻笑出声,这小姑娘真有趣。
几次三番被这个臭丫头戏耍,青衣猎户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光了,这次一定要找回面子,他将拇指咬破,鲜血滴在匕首上,淡红色的光芒转瞬即逝。
司徒婳看向那个书生,他看起来似乎很害怕,身体蜷缩在角落里,人不像是他杀的。
她回过头盯着那几个猎户,匕首居然浮在半空中,这招数好诡异。
竟然以鲜血御物,一看就不是正派功法!
“老三,你要干什么!”看起来比较年长的黑衣男子出声制止,他先是看了书生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扶嫣身上。
“大哥,我今天一定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