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os和罗宾逊坐在办公室,两人正在讨论韩小东此次去莫斯科的真正目的。
以韩小东这个级别的金融家,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有深意,不可能真的带家人去莫斯科旅游,他能住在鹅国七大寡头之一的弗雷德曼家中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答案的方向无非是两个。
一个是韩小东也发现了鹅国经济的漏洞,想要借此大捞一笔,就像他曾经在东南亚与高丽、霓虹国所做的一样。
另一个方向就是韩小东想要帮助莫斯科抵御住接下来的金融危机冲击,就像他在香江那样。
Soros和罗宾逊仅仅讨论了十几分钟,便一致认定,第二种的可能性有是有,但也基本接近于零。
因为鹅国不是香江,两者的情况正好相反。
香江面积小,但是却有强大的制造业基础,市场繁荣,经济活力足,并且有亚洲第一的成熟的金融市场,外汇储备充足,位居世界第三。
所以韩小东才能在这样一个灵活的,有硬实力的地区创造出两次香江保卫战的奇迹。
但鹅国正好和香江相反。
鹅国国土面积世界第一,人口一点四八亿,近些年鹅国的重工业优势正在一点点消失,只能靠出卖能源和金属换取外汇。
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国家,外汇储备居然只有一百三十亿美元,都没有自己旗下的基金多。
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经济,正是国际游资最喜欢的进攻对象。
韩小东就算有那个心思,以他目前的实力,就算把他所有的基金和个人财富都扔进去,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韩小东除非疯了,不过就算他疯了,他也没那个能力救鹅国。
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韩小东他想在鹅国这一票上玩一把大的,所以他才会提前联络弗雷德曼这个金融寡头。
谁都知道,臭名昭著的七大寡头是一夜之间暴富的。对他们来说,出卖国家利益应该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以韩小东的金融智慧,再加上弗雷德曼这个金融寡头的配合,他们二人联手在鹅国赚取的利润将会是一个让人恐怖的数字。
“没错,一定是这样。”罗宾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Soros依然很镇定,“老伙计,我在想韩会从哪个角度入手?去年十月、十一月,我们已经在鹅国搞了一波,莫斯科方面已经有了防备,再搞一波的话……”
罗宾逊满不在乎的抽了一口雪茄,“有防备又能怎样?现在是全世界能源与大宗商品价格低迷的时候,鹅国的原油卖不上价钱,他没有足够的美元储备,就无法和我们抗衡,所以即便他们明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可还是没有办法。”
Soros摇摇头,“你太轻视一国政府的智慧了,他们虽然没有足够多的美元,但是他们有绝对的权利,鹅国不是一个自由的金融市场,如果把他们逼急了,他们是可以做出两败俱伤的事的。”
“Soros,你不要危言耸听,如果他们真的肯那么干,就将成为整个西方的敌人,今后将没有任何一家外国资本肯进入莫斯科。”
“那可不一定。”Soros目光炯炯的盯着罗宾逊,“老伙计,我是在和你探讨,如果我们是韩,想要在莫斯科赚钱,那么应该采取什么办法用最小的代价来获得最多的利益?”
罗宾逊眨了眨眼睛,很有些不服气,“Soros,我承认韩是一个天才,但是我们不是艺术家,面对的不是一张可以任意挥毫的白纸,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国家或地区的金融市场,手段无非是那几种,炒低汇率,进而影响到这个国家的股市,造成股价下跌,影响人们的投资信心,最后资金外逃,韩是我们的同行,他能做的无非是这几样罢了,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出来?”
Soros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大声的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进来,“把百胜基金上个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