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两个畅想美好未来时,在他们的楼上,高级套房里,夏乐山正在和小儿子夏志新谈话。
“志新,这次到内地,除了看看老朋友,见你大哥一家人外,我还有个想法。现在内地经济正在向好,我想在内地开设新沪港的分公司。”
夏志新大惊,“爸,内地政局不太稳定,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万一政策再变了,我们的投资岂不是血本无归了?”
“哎!风险总是和机遇并存的。想当年我和母亲到港岛,还是靠着敢打敢拼才建立起了新沪港,你才三十多岁,怎么一点年轻人的锐气都没有?”夏乐山对小儿子有点不满意。
夏志新有个优点,很会察言观色,一见父亲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爸,既然你决定了,那我肯定是无条件支持的,不过咱们一开始是不是把规模控制的小一点,毕竟你我对内地的金融市场都不了解。”
“我们不了解,你大哥了解啊!可惜,你大哥是公家人,要不然内地公司交给他正好,老三,你想不想到内地来?”
夏志新慌了。
他如果到内地来,那港岛那摊子岂不是全便宜二哥了?坚决不能干。
“爸,我倒没什么,但是迎秋是港岛人,不适应内地的气候,家豪还在读小学,我如果到内地了,就要和迎秋两地分居,即便迎秋肯跟我过来,总不能把家豪一个孩子留在港岛吧?”
夏乐山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只能作罢,“可惜你二哥脾气太火爆,我是怕他到内地来得罪官员,不然凭他敢打敢拼的性格,开疆拓土最适合他了。算了,我在内地寻找一个人才,再从新沪港调过去一个老成持重的,让他们合作,先把架子搭起来。”
夏志新松了一口气,只要老爷子不让他来内地就好。
他的表情被夏乐山全看在眼里,对这个儿子,他很有些失望。做事畏首畏尾,毫无进取心,眼里只惦记新沪港那点家产,实在难当大任。
看来内地的分公司要另选他人了。
夏乐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老友之子陈金耀,但是陈金耀也已经是六旬老人,体力精力未必能适应证券公司这么高的工作压力,而且内地的证券市场刚刚起步,他的水平估计也高不到哪儿去。
倒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个林立文,年纪正好,看着倒也精明强干,如果考察一段时间,再拉到港岛学习学习,说不定能挑起这副担子。
夏乐山闭上眼睛琢磨起这事来了。
内地市场虽然现在还很弱小,也不正规,但大陆的体量在这放着呢,假以时日,必将发展壮大,绝非港岛那个弹丸之地可比。所以内地的分公司必须要开起来。
“志新,明天你和迎秋就回港岛去,我和你妈要留在这里等看完大佛开光才会走,时间太长了。”夏乐山缓缓开口。
夏志新喜形于色,他早就不想在山城这里呆了。
除了生活条件赶不上港岛外,北方这边气候太干,他和妻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好的爸,不过我们走了,只留下你们二老,我有点不放心。”
“你大哥一家还在这儿呢,有什么不放心的。志新,这次回去,你留意一下公司里有没有对内地情况熟悉的中层管理人员,将来内地的分公司一开,我需要调过去几个人。”
“明白了,爸!”
父子两正说着话,房门被人敲响。
夏志新去开了门。
陈金耀和林志立站在门外。
夏志新请二人进来,陈、林二人略坐了坐,便直接道明来意。
“夏阿叔,今天的阡山股份股价你也看到了,在二季度财报利好刺激下,股价不升反降,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庄家不想让股价升的太快,我们两个怀疑庄家现在手中筹码不够。”
夏乐山坐直了身子,“你们两个是有什么想法吗?”
“夏阿叔,下个月9号,阡山大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