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果来。”
提到此事,金苏林也是眉头紧促,“其实当年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乱,我都没有见过山匪,只是有人说,这些人是乔装成车夫,跟随柳家的商队进城的。县尉一番调查之后没有查出什么,受害的商贾也拿不出认证物证。”
“所以在当时,只是贴出了一些警惕山匪的告示,后来此事渐渐的平息,有关山匪的传闻也就不了了之。”
这么一番话说出来,真正有用的信息却是不多。
秦征重重的喘息之下,无奈摇头,“仅凭这些,我们并不能判断县令或者县尉对柳家的态度。我之所以不进重城,其实就是担心被困在城里,如果县尉真的为虎作伥,我们的人贸然进来,即便杀了柳姜阳父子,怕也很难出的去。”
“如果是那样,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不是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是,你说该咋办嘛!”江涛挤着眉头,不耐烦两手一摊。
“眼下城中商贾躁动不安,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秦征思索着道:“敌人在暗,在不清楚敌对力量的时候,我们不能贸然出击,还是得将水搅浑了才行。”
……
日上三竿,县衙来了衙役到吴府调查。
这期间秦征和金苏林等人并没有露面,全程都是连德生在配合衙役。
记录了昨夜事情的详细经过,清查了吴府的死亡人数之后,衙役便收队折回县衙去了。
至于连德生问的何时能够结案,衙役也只说事发突然,需要调查之后才能断案,让连德生静候佳音。
实际上,连德生也知道此事让衙门很为难,衙役的到来八成就是走个过程,重城这些年发生的命案多了,大多都难以结案。
但是到来中午,补足睡眠的金苏林,带着府上的几个护院,压着活捉的黑衣人亲自去了县衙,状告柳家纵人行凶,并有人证。
于此同时,在连德生的暗中鼓动下,整个重城的商贾纷纷响应,数百人聚在县衙的门口为吴洪安鸣不平。
一时间,平静了许久的重城变的躁动不安起来。
“老爷,柳家这次的事,做的未免有些张狂!”县衙里,曹县令麾下的慕客周怡,看完金苏林交上来的罪人口供后说道。
此时的曹县令安稳品茶,明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心里却是格外的纠结。
‘严惩柳家,还我等商人一个公道。’
‘严惩柳家……’
‘严惩柳家……’
‘纵人行凶,打扰一方安宁,若不惩治柳家,我等百姓难以安眠。’
县衙门外,众多商贾的呼喊声震天,即便是县衙的院落够大,隔着老远的距离,县令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据说,金家背后出谋划策的人,是一个叫秦征的对吧?”沉默了许久,曹县令才开口说道:“此人不简单啊!他们和柳家在商意上的恩怨,却将祸水引到我这里。”
慕客苦着脸附和道:“若不拿出点行动,怕是难以平定门外这群人的怨气呀。”
“行动?”曹县令哼的笑了,“这城里的事,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知道吗!拿什么行动?明着我是个县令,这暗里,我还没一条狗活的自在,啊?”
说罢,曹县令笑的更大声了起来。
许久之后,曹县令才站起身子,无奈道:“你带几个衙役,去一趟柳府吧。看看这柳家的大老爷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就是权力内的一番话,却是充满了无可奈何。
“喏。”
……
柳府。
柳姜阳在后院将昨夜出门办事的众人召集到一起,吩咐十九人站成了两排。
来回的踱步中,那手中的扇子猛的敲打在为首之人的脑门上,“你他娘的不是说没回来的那人死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跟本公子说说,今天城里闹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公子,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