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花子,和我去对付那个领头的镖师。”奔跑中,劫匪头目对身边的瘦小男子招呼道。
“好。”
两个人一左一右,以同样的速度奔向吴兴。
在临近的时候,瘦小的花子一个跳跃,双手握刀,整个人飞扑向吴兴。
‘铿锵’一声。
吴兴的大刀将花子的攻势抵挡,就在花子那身体下落之际,吴兴一脚踹去,直接将那瘦小的身躯踹飞到两三丈外。
劫匪头目的弯刀袭来,吴兴一步跨前,低头躲避了那一刀的同时,右腿一个横扫,将对方踢到在地。
倒地的劫匪头目心里升起不好预感,自知不是吴兴对手的他,本能的想躲在树后。
可此时吴兴的九环大刀已经扬起,一刀落下,愣是划过树身砍在劫匪的喉咙处。
“娘的,遇到硬茬子了!”刚被吴兴一脚踢开的花子,转身冲到一半。
亲眼看着自己的大哥被人抹了脖子,花子只能后退着呼喊道:“撤,兄弟们快撤!”
一场突如其来的交手,来得快,去的也快。
“兄弟们都没事吧?”吴兴把大刀在劫匪头目的衣服上蹭了蹭。
“大个子被人阴了一下,但就是点皮外伤。”
类似这种突发的状况,吴兴见的并不少,镖局的其他兄弟也都有很强的防范意识,正是得益于此,这次就一个轻伤,劫匪却是死了七个。
“收拾一下,抓紧时间上路。”吴兴道。
因为距离江州不远,再往前就是管道,道路平坦宽敞了不少不说,寻常劫匪也不敢在这一代出没。
这也得益于江州是江东郡的郡城,周围的治安比起其余城池要好的多。
加上队伍里的人在外十余日,也都想早点进城休息,所以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城里。
虽说江州是郡城,但镇远镖局的总舵并不在这,此地只是一处分局。
交付了货物,吴兴宴请了收下的兄弟之后,独自来到张镖头的住处。
夜已深,吴兴也不想有过多的打扰,行礼之后直言道:“张镖头,此地距离重城较近,明日我想回家一趟。”
“算算日子,你有两年没有回去了吧?”张镖头穿着白睡衣,已然是准备入睡了,“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多谢张镖头了。”
“这是哪里的话,找两个兄弟和你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照应。”
“这就不必了。”吴兴思索着说道:“我一个人还快一些,五六天的功夫该是就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在路上当心。”
简单的客套几句之后,吴兴便走出了房门。
这些年可谓是想当的顺利,但不知为何,今夜总是觉得心里焦躁不安。
……
重城柳家。
柳重楼的目光在二十余个家丁的身上扫过,“城内有些人安逸日子过久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了,今夜都给老子利索点。”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