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的让你去,何事啊?”
入坐之后,秦征面色严谨的回道:“柳家的报复来了,事情的经过……”
秦征将所有的事简要说了一遍,随后无奈笑道:“说不准,过段时间得自己酿酒了。”
“那吴掌柜不是说回去考虑考虑吗?并没有直接拒绝啊。”江涛睁大了两个眼睛看着秦征。
“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明着答应不是吗?”秦征很直接的说道:“这就已经反映出了他是不想割舍其中利润的。”
“这倒也是。可他如果不同意,执意自己供酒给金家酒楼,柳家如果真的下黑手,岂不是全完了?”
“现在很有这种可能,那吴洪安说回去之后会恢复对金家的供应,那会当着金老爷的面,我也不好提醒什么。”
“就非要这一部分利润吗?”江涛忽然转了话锋,“我的意思是,眼下是需要人时候,能不能割让一部分利润,来壮大我们的声势?”
“话是这么说,可我不想跟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为伍。”秦征道。
对这话,江涛则表示不解,“看不清形势?你是指吴洪安的哪方面?要是看得清形势,他该屈服柳家才是。”
“得了吧,屈服柳家?”始终保持安静的秦夫人突然开口道:“就柳家那做派,这不叫看的清形势,这叫不理智才对。”
闻言,江涛先是一怔,旋即又笑着说道:“这对那吴老板来说,不也是没办法吗!”
“我其实也想知道,这吴掌柜究竟是不是真的想跟我们一起拼一把。不让他出点老本,万一他看形势不好,再倒向柳家就麻烦了。”
秦征靠在椅背上坐着,跟江涛说起了他的想法,“除此之外,我说的看不清形势,并非是吴掌柜该选择我们还是柳家的问题。只要在重城摆脱了柳家的限制,在重城站稳了,那生意就能更好的往周边城邑去扩展,收益肯定比现在高上很多。”
“现在不仅仅是我们想扳倒柳家,他吴洪安如果不想个办法,即便顺着柳家那也是个死,根本就没有生意做。”
“常言道,两害侵权取其轻。跟我们一起,不仅往后有扳倒柳家的可能,眼下最起码他还能保证自己一半的利润,如果跟了柳家,可就是连一半的利润都没有了。”
秦征的一番话说的并不过激。
甚至说的很是合理,摆在吴掌柜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跟金家死绑在一起,要么和柳家妥协。
选择金家,看似有柳家的威胁,可毕竟还有一线生机。秦征也想着法的帮他脱身,也就是分出一部分利润来,由秦家和金家担着所有的风险。
江涛低头琢磨了一会,若有所思的开口道:“经你这般一说,我们还真是挺为吴掌柜考虑了。如果这样吴掌柜都不能接受,那他跟我们合作的心是否诚意,的确需要考量一番。”
秦征点头,神情变的严谨:“我也不是圣母,尽管我们缺少支撑,但要的也绝对不是意志不坚的人。说白了,柳家对我们、金家、吴家甚至重城更多的商贾而言都是威胁,既然是报团取暖,那就应该都有付出,往后的好日子来了,大家也好一起扩大经营。”
“如果吴掌柜只是想着自己的利益,只是想着用我的头脑以及金家的实力去和柳家抗衡,我凭什么接纳这样的盟友呢?”
“所以这件事上,我秦征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他们任何人。”
虽说蚊香竞争的事上,有点坑金苏林,可秦征事先已经说明白了方法,只是金苏林自己没有想到柳家会因此把矛头转向自己而已。
不过此事金苏林也看的明白,商人的本能就是趋利避害,金苏林能走到今天,除了过往的一些关系,主要也是他深知趋利避害的原则,并且一直在践行这一原则。
生意场上,就应该像秦征这样才对。换句话说,柳家从偷摸着弄到蚊香制作方法,开始售卖蚊香开始,就已经是在挑战金家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