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亏待了你们母子。”
“还是再想想其它办法?”秦夫人紧蹙着眉,“若是因为此时引得柳家对金家下手,我和征儿如何能安心呢!”
“柳家若是敢,那便来试试。”金苏林这话,多少有些硬着头皮。
他若是真不怕柳家,又如何会让秦家躲?
秦夫人心里只有情分,可秦征却看的清楚这些世俗。
“我说,”秦征听的无奈一笑,“两位大人,能不能听听我的想法?”
“征儿,不可没有礼数。”秦夫人嗔怒道。
在当今这个时代,大人说话小孩不能随意插嘴,否则就是不敬。
可如今的秦征根本不是原本的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他又自己的想法。
也没管秦夫人是何心情,秦征将目光转向金苏林,直言道:“首先,搬入金府去住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秦家能搬进金府,泌阳村呢?”
“再者,此番是柳家生事在先,您也知道,当今天下不太平,在江东有柳家,在其它地方难道就没有李家、王家什么家的?”
“重城是金家的根基所在,在这里有您都庇佑不了秦家,倘若去了其它地方生根,一旦出事,谁又能帮助秦家呢?你们说我不懂事也好,说我年轻气盛也好,总之,我就一句话,打铁还需自身硬。也奉劝金叔您一句,一位的忍让,到头来换回的不见得是好结果。”
秦征清楚知道,正义不会缺席,但它会迟到。
在如今这个混乱的时代,北方匈奴袭扰不断,各地山匪层出不穷,皇帝也是无能,就这环境,秦征并不认为换个地方就能好。
也许几十年之后会有新的政权,也许当今皇帝死了就会有一个有本事的皇帝登基,可这一切都太慢了,人生短短几十年,他不想等那迟到的正义,真到了那时,对秦征以及整个秦家来说就都晚了。
既然不遵守规则的人活的风生水起,那自己,又何苦傻乎乎的遵守着这没有底线的规则呢?
“总之,晚辈在这些事情上的看法是,打得一拳去,免得百拳来。”
“这——”
金苏林被秦征说的皱了眉头,“你的意思是,正面和柳家扳手腕了?”
秦夫人眼看秦征的情绪有些激动,便好言相劝道:“这孩子不懂事,金老爷莫要和他一般见识。”
“非也!”金苏林笑道:“非也呀!公子的话自然有道理。”
深沉的想了片刻,金苏林转对秦征道:“你若真这般想,可否给我些时间,容我回府思索一番可好?”
“秦征知道此事艰难,也不想连累了金家,无论您给出什么样的答复,征儿绝无怨言。”
“孩子有志向。”长须一口气,金苏林起身道:“既如此,我便先不打扰了。”
末了,他又满含深意的看着秦征,“征儿送我一程可好?”
秦征不知道金苏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心知他话还没有说完,便也跟着起身。
出了院门,金苏林便悠悠开口道:“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对我的态度也仅仅是生意人之间商谈的态度。不温不冷。可第二天再来,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我猜想,你是知道了我和你父亲的一些过往,对吗?”
“你用说话,听我说便好。”金苏林对欲言又止的秦征道:“我与令尊乃是生死之交,秦家有难,我金苏林肯定不会置之不理,然此番事情牵扯甚广,柳家绝非寻常的商贾人家,其背后的力量老夫有一定了解。”
“我金苏林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可毕竟也是花甲之年,还有家世,便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些年和柳家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冲突。”
“此番,无论金家对柳家是何立场,我金苏林都向你保证,以个人名义站在你这边。”
说罢,金苏林认真的盯着秦征,“如此说,你可能明白?至于蚊香的事,你好好想想,若有应对之法,我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