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爱！”
“那好，”方君琢笑得一脸狡诈，“爱舅舅就替舅舅做件事，一会进了屋，你就使劲黏在你外祖父外祖母身上，要吃的要玩的，总之，就是不要让他们想起我，办成了，小舅舅就给你买冰糖葫芦，记住了吗？”
“嗯，没问题！”有好吃的好玩的，小家伙当然爽快地同意。
方芳挑了挑眉：“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所以急着把悠然推出去当挡箭牌！”
“没有，阿姐，”方君琢明显心虚，“看你说的，这是我亲外甥女，我能吗？”
小样，还骗得了她，方芳双手环胸：“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待，不然我就把你供出来！”
“阿姐！”
“快说！”
没办法，来自血脉上的压制，让少年只能无奈低头，无奈承认道：“我被学堂退学了！”
方芳听了，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读书，比如她，再比如原身。
当初她念完大学，她爷爷就非逼着她继续考研，虽然最终也没考上，但是那个操蛋的过程，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阿姐，你不生气？”方君琢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方芳点点头：“是有一点，不过最该生气的应该是爹和娘吧，尤其是娘，她一心盼着你光宗耀祖，壮大门楣的，你不该辜负她的期望！”
方君琢满脸丧气：“我知道家里为了让我读书，省吃俭用，可学堂里那些人你不知道，他们处处攀比，今日是去了哪家大人的府上讨论诗词，明日是逛了风月楼，后日这个生日，那个聚会的，我不去，说我不合群，我去了，那些份子钱一次两次我还能咬咬牙拿出来，日子长了，我连吃饭都成问题，而且，他们还说……”
“说什么……”
方君琢捏紧拳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他们说你被胡前进休了，定是做了什么不守妇道的事，我气不过，跟他们理论，结果他们说，阿姐你会跳河也是自找的，说有哪家的儿媳妇会让公婆姑姐当众下跪，还要满城敲锣打鼓的宣扬，他们说，即便你会医术，那也是巫婆上身，底子就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