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什么,这猎物是我让他去打来的,自然该归我!”
恶女人被问得莫名其妙,她心中一惊:不会吧,难不成这个小贱人反而先开始为难她了?
“不服来抢啊。”
苏沫儿根本不跟她讲道理,人现在是自己这边的,东西自然就归她,谁说也不好使!
恶女人被气得眼眸冒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更雪上加霜的是,田大壮十分“老实”地说:“那两人手里的猎物,也都是我打来的。”
苏沫儿对他的“上道”十分满意,只给唐河递了一个眼色,他就一个饿虎扑羊扑过去,从不及反映的两个男人手里,将猎物都夺了过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恶女人几乎要气昏过去了,可她除了无能狂怒地吼几声,甚至连一个脏字都不敢带。
苏沫儿的武力值她是见识过了,也不想再平白挨顿揍。
不管她如何叫嚣,另一边却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
唐河将手里的猎物展示给苏沫儿看:“嫂子,今晚咱们能吃手撕兔和麻辣鸡架吗?”
这两道菜还是在羊城的时候,蹭着小宝的光才有机会尝到。
这一吃,唐河就忘不掉了,偶尔会偷偷溜到羊山上打点儿野味儿回来,再试着拜托苏沫儿做一顿给他打打牙祭。
“你就知道吃,这不是还有伤员呢,哪能吃辣的。”
老申头一句话打碎了唐河的美梦,他几乎是立刻就蔫了下来。
“主人,您要带上咱们一家子吗?求您带上咱们吧!我什么粗活都能干,阿娟也是做家务的一把好手,咱们会好好侍奉您的!”
田大壮虽然有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户名字,但他的脑子转得却极快。
虽然眼前这个少女性子极冷,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笑模样,看着像是个不好相与的,但他直觉这绝对会是个好主人。
她能救下自己一家,甚至不忘了把身契都带上,不就是担心原主人手里握着身契,他们一家三口就成了逃奴了吗。
这可是重罪,甚至会被砍头的!
现在适逢乱世,就是他也不敢保证就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儿,还是要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做依傍,才是长远之计。
苏沫儿的态度模棱两可,没说不行也没说行,只是对唐河说了一句:“拿去处理好,鸡炖汤,兔子红烧。”
这就是变相地把一家三口给留下了,夫妻俩眼睛同时一亮,心里的激动溢于言表。
至于那边还在吵嚷不休的恶女人,忽然感觉有什么弹进她嘴里,下意识地咕嘟一声给咽下去了。
等她回过神,才用力开始抠着嗓子眼儿,想要把那东西给呕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管她怎么吐,都感觉胃里火烧火燎的,一直烧到了嗓子眼儿。
就连胆汁她都快要吐出来了,可那种火烧的感觉非减反增加,让她更加惊慌失措。
“你少喊一句,现在立刻动身去禹城,说不定还来得及,否则以后就别想再说话了。”
老申头将手里的一个瓷瓶朝她晃晃,得意地说。
“老头子我不耐烦听你聒噪,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恶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头发胡子花白的小老头,她没想到自己今天的运气居然这么差,遇到的居然是全员恶人。
每个人都各有脾气,各有本事,都让她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
这老头一看就比刚才那小贱人医术更高,他说是下毒了,那就肯定是真的下毒了!
有了这个认知,恶女人再不敢耽搁时间,也不敢再说话加速毒性发作。
她用手势慌忙地指挥自己的下人们,赶紧收拾东西往禹城狂奔。
时间不等人,她不想死,也不想就此变成哑巴。
那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官道的远处,原本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