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静静地望着狗娘养的,像是在说:“现在你还不肯吗?”
这张脸美丽得让人神魂颠倒,仿佛就是那百花丛中的一朵牡丹,将人的目光深深吸引。再配上这样的胴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得了。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销魂荡魄的柔语。
那已是男人无法抗拒的了。
柳诗雨不禁叹了口气,说:“难怪赖涛那样的人会将‘绿铜手’送给你,难怪曹少堡主肯心甘情愿地将他传家之宝奉献在你足下,我现在已无法不信,玫瑰夫人果然名不虚传,美艳冠绝天下。”
这褪去织物的绝色美人就是名扬四海的玫瑰夫人,她微笑着看着狗娘养的,说:“你应该出去了。”
柳诗雨说:“他还没有叫我出去。”
玫瑰夫人就妩媚的盯着狗娘养的,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用不着说话了——她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
她知道这些已经足够了,若有男人还不懂她的意思,那人一定是傻瓜。
她在等待着,也在邀请。
但狗娘养的偏偏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将目光移开了,看着这房间的门,仿佛他已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尊大理石雕刻成的石头人一样。
柳诗雨瞟狗娘养的一眼,她也感到非常惊讶,继而又明白了,他这样的人是不懂得这些的,更不懂得欣赏一个女人。就微笑着说:“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眼福,难免会让你失望,不过,我还是要代他谢谢你。”
玫瑰夫人咬着嘴唇,垂着头说:“想不到你这样的男人,还要她在场看着。”
柳诗雨笑着说:“因为我知道漂亮的女人也都很不容易看得到的,更知道他需要我在这里。”
玫瑰夫人“嘤咛”一声,蛇一般滑入了狗娘养的怀抱中。她说:“既然你想看,就留下来看吧,学学也好。”
柳诗雨没有看,低头看着面前的琴,抬手将琴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狗娘养的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背,但另一只手却仍握着那柄剑。
玫瑰夫人的胴体扭动着,柔声说:“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手里不应该还拿着剑的。”
柳诗雨的声音也很温柔,盯着琴说:“男人手里拿着剑时,你就不该投进他的怀里。”
玫瑰夫人媚笑着说:“你……你难道还忍心杀······”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已看见了狗娘养的的脸。她的脸就变得惨白,目露惊恐,连呼吸都似乎已停止,她已说不出话来。
柳诗雨没有看见,她也笑了,说:“一个女孩子不可以如此自信,更不可以脱光了来勾引男人,她应该将衣服穿得紧紧的,等着男人去勾引她才是,否则男人就会觉得她很下贱的,而觉得她一文不值。”
她已完全被吓呆了,柔软的胴体已僵硬,回答不出柳诗雨的话来。
他的手已抬起,剑锋自她脖子上轻轻划了过去,鲜血一点溅在她白玉一般的胸膛上,就象是雪地上一朵鲜艳的玫瑰。
柳诗雨微笑着说:“你现在还有那么大的自信,还认为他舍不得杀你吗?”
剑锋,仍然停留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嘴唇颤抖着,那里还说得出话。
柳诗雨叹了口气,说:“我希望你记住几件事,第一,狗人是听不懂人的话的,也说不来人的话。第二,狗人也不懂得男女的那些事,你的诱惑他是感觉不到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出去,一直在跟你说话。”
玫瑰夫人紧咬着嘴唇,颤声说:“我……我不要刀了,求求你叫他将剑拿开吧。”
柳诗雨说:“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玫瑰夫人说:“你……你说……”
柳诗雨说:“你想要的东西,有很多男人都会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