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莲山赌场的人已经在查她们的白英等人,在莲山镇西边的废庙不远处溪流边,正饿着肚子躺在草垛上,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看着远处的天空中飘荡的小白云。
‘一个大鸡腿、两个大鸡腿...’感觉快要饿晕的白英,两眼发呆,嘴里念念有词,殊不知越念叨着想吃的东西,肚子越发咕咕叫。
端坐在一旁的茯苓,虽然饿急,但是她还是能忍,没有过于失态,看着不远处在溪边尝试抓鱼的金子,再看躺着的白英,叹了口气,心里默默自责着,若不是因为自己,大家也不必来上京受这个苦了,‘都是因为我...’
突然,一声惊呼声,打断了茯苓陷入自责的心,抬眼望去,只见金子不知看到了什么,猛地跳下了水,茯苓不知何故,还以为金子遇到麻烦了,揪心不已,猛的站了起来向着那边跑去,身后跟着不明所以的白英。
水中金子因为饿了许久,颇有些吃力的拉着一人游了上来,刚冒出头,就看到茯苓和白英在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拉着手中的人,费力的上了岸。
茯苓白英一下子围了过来,观察了金子没有事情,转而看向全身湿透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身上,‘咳咳’李阿婆咳出几口水,重重的喘息了片刻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看着围着她帮她三人,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多为几位恩公救命之恩,刚刚老太婆不幸崴脚落了水,若不是恩公们相助,怕是这条老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交代了,咳咳。”
“老人家言重了。”湿漉漉的金子鞠了一礼,“老人家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家公...阿英懂医术,可帮你看看。”
‘咳咳’刚要回话,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的李阿婆,白英看此状皱紧了眉,两只手指搭在李阿婆的脉象上切脉,挑了挑眉,从身上摸出一枚银针,对着阿婆身上一个穴位插了上去,本来还咳着的李阿婆渐渐平息了下来,看着白英的操作,一脸的惊喜,“这位恩公真是医术高明啊,老太婆以前,没咳个一小炷香都停不下来,没想到,这一阵银针一插就停了下来。”
“不过略懂罢了,阿婆这咳疾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只需用上几味药材,吃上几回便好,但是平时里还需多注意,多喝些热水少吃生食、生鲜之类。”此刻非常有责任感的白大夫,一条条的叮嘱着李阿婆,需要拿什么药,忌口什么,条条说的清清楚楚的。
李阿婆虽然年纪挺大,但是记性可不老,牢牢记住了白英所说的话,这咳疾虽不是大病,但是每日咳起来人可难受了,看过大夫吃过药,但是一直没有效果,可如今她非常相信白英,将白英的话牢牢记在心中,准备回去就去拿药喝上。
“三位恩公之恩,老身无以为报,若是不嫌弃,不如随老身回家中,老身做顿好吃的招待几位。”李阿婆非常诚恳的拉着白英等人。
没想到还要意外之喜的三人,互视一眼,还未等她们开口,肚子非常响应的咕噜了一声,率先替她们答应了,李阿婆爽快的拉着几人往家中方向走去,丝毫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
就这样,她们跟着李阿婆返回家中,吃上了热粥配着咸菜,总算将饥肠辘辘的肚子给喂饱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消食的三人摸了摸消下去的肚子,感觉又重新复活了一般,‘卡兹’的一声,简陋的小围栏被人从外面打开,黑色昏暗,来人有些看不清,从模糊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一名身形魁壮的男子,金子立马警惕了起来。
“阿娘,儿子回来了。”粗犷的声音响起,老人将一捆柴火放在地上,迈着大步走向厨房的水缸,正好对上消食的三人组,几人都停住动作,大眼瞪小眼,“你们是谁?我娘呢?”
‘吱吖~’颇有年代的门从屋里打开,李阿婆手上拿着一盏油灯走了出来,“瞎嚷嚷什么呢,吵到老娘的客人了怎么办。”板着脸教训了大块头儿子,对着白英三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