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落,两个小吏上前,将让人给抬走了。
不远处,正混在人群里头的白英两人看着被衙役带走的骗子,也松了口气,不枉她们专门留下的认罪书啊,“这下那个烂骗子,总算罪有应得了,这还是头一次一个人享用了我的口臭口烂嘴最烂以及手烂脚烂全身烂呢,让他好好痛个几天,算是替那些受害者报仇了,好了之后就让他在牢里好好整改吧。”
“嗯,连妻女都可以杀、卖的人,实在......不堪为人夫亦不堪为人父。”茯苓实在不会骂人。
白英立马察觉到,“没事我替你骂,哼,那种烂人,骂他个十遍八遍都没事。”
解决完这边的事情,两人又赶忙跑去跟金子汇合了。
而金子这边......
重重包围起来的护卫将酒店守卫了起来,周围一个人影都不见,一派深严,偶尔从紧闭的大门里面传来摔砸的声音。
金子正挂在壁沿角落,看着底下的众人,下面哗啦啦跪着一片人,一样望过去,穿着统一差不多的衣服,顶头一人倒是穿着一身金黑色的棉服正在弯着腰低头赔笑,一看就是店内的掌柜和小二,作为莲山镇最大的一家酒楼,平常他们多么神气,而现在他们都兢兢战战跪倒一地,可见这次是惹上大祸了。
金子不禁暗想,到底是什么有权势的人那么倒霉中了小姐的药,挪动了一下位置,这才看清被楼梯遮挡掉身影坐在高位上的人,一身蓝白色华服相貌端正一脸正气的男子正铁青着脸听着掌柜的话,没有言语,但是眼神闪烁一看就是不相信正叨叨絮絮的掌柜。
上下打量了这人一般,看着不像是中了药的人,中了小姐的药,断然不会这么轻松的坐着,正这般想着,楼上包间又再次传出摔砸声,伴随着一声怒吼,几个大夫装扮的人苍白着脸抖着老腿被赶了出来。
‘看来人在楼上包间,但是这么多护卫不好靠近’
金子还在躲在暗中摸索着地形,准备找个时机将解药送出,“再不找出是谁下的药,我也保不住你们,准备承受那位的怒火吧。”蓝白色华服的男子丢下一句话,转身上了楼。
金黑色绸服的老掌柜,赶紧赔笑跟上去,却到楼梯口被侍卫手中的刀挡住了去路,焦急的在身后叫唤,“安公子、安公子...”无人回应,只有包间门被关上的声音。
“诶,这可如何是好啊。”老掌柜愁的直摇头。
众小二“掌柜、掌柜,我们真的没有下药呀,您可要帮我们说说话啊,我们还不想死。”
金子一个飞身趁着侍卫不注意的瞬间就上了二楼,钻进了一个包间,从窗户离开爬上了房顶,找到有人的那间包间停住了脚步。
“混蛋,呜呜呜呜呜。”
一说话立马被自己给臭到的人又闭上了嘴,一张俊脸由青变黑逐渐涨红,就是不在开口,又开始扫荡桌上刚被补上的糕点茶水,哗啦啦的破碎声又一次传了出去。
“噗。”站在窗边的一名红粉色绸服,笑弯了一双桃花眼的男子,见那人的脸一黑,立马拿起手中折扇‘唰’的一声打开,遮住自己带笑的脸,“辰钰,这可不得怨我。”
‘哼’俊美男子十分不屑的扭头,一双带火的双眼射向刚入门的蓝白色华服安姓公子身上,“还没找到。”安公子话音刚落,又有东西遭了殃,金子蹲立在房顶,偷偷听着这一切,再次为自己小姐惹上不得了的人而惊慌一秒钟。
下一秒,将手中的解药做暗器般从顶上打开的小缝隙弹了进去,然后赶紧飞身离开,而里面的人也立马注意到了,安公子察觉房顶有人,一把推开桃花眼男子纵身一跃,不顾身后传来的惨叫,追了上去,留下来的俊美男子看着桌上写着解药二字的粉包,神色不善。
金子轻功了得,却也被身后之人缠的紧,绕着莲山镇跑了几回才总算将人甩掉,清理好一切才转身返回与白英相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