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声音不大:“我想起以前出去玩,你都跟乔旌南住一起。”
沈全真在暗中瞪眼,小声回:“那不是…你不怕黑嘛。”
付阮:“我刚去你房里看了,乔旌南在黑屋里睡得可香了。”
沈全真想找借口找补,门外蒋承霖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浓浓笑意:“快起来,最后出来的没有太阳蛋。”
付阮好喜欢吃太阳蛋,腰一绷,从沙发上下来,她出书房的时候,刚好看到从走廊另一边出来的乔旌南,他穿着蒋承霖的衣服,睡眼惺忪,头发一边炸毛,脸还是帅的,只不过唇上特别明显一块红色,是血痂。
岄州常年湿润,不存在嘴唇突然干燥到破口流血的情况,乔旌南的唇,是被人咬的。
付阮盯着乔旌南看了几秒,面不改色地掉头去找蒋承霖,乔旌南推开书房门进去,沈全真刚刚掀开被子,身上一件刚好遮住腿根的白色宽松T,乔旌南借着门外的光,一闪而逝,看到的全是腿,沈全真也侧头看了一眼。
房门重新合上,书房瞬间黑暗,沈全真心跳加快,声音不冷不热:“干嘛?”
乔旌南站在门口,不出声,沈全真看不见他脸上表情,心跳更快了,T恤短,她现在起身换衣服不行,重新钻进被子里也不行。
坐在沙发边上,沈全真再次道:“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出去。”
黑暗中,乔旌南迈步往沙发处走,沈全真隐约看到了,神经紧绷,但要装作镇定自若,转瞬间乔旌南来到她面前,一抬手就摸到她的脸,沈全真脸一麻,当即伸手挥开乔旌南的手。
乔旌南顺势抓住沈全真手腕,人往下一沉,沈全真被他压在沙发上,血气腾一下冲到脑门儿,这青天白日的,不能挡个窗帘就装‘灯下黑’吧?
沈全真用力挣扎,越挣扎陷地越深,一个沙发,一床被,两个人,沈全真胸口快速起伏,压着声音道:“乔旌南,你不是就还没醒?”
乔旌南的脸离沈全真很近,他开口,声音近在咫尺:“就是突然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