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命去维护一个嫌疑最大的人,更不能接受,她不是他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
付阮想过杀周桢,想过自杀,但是从未想过,如果自己怎么样,付兆深会不会心疼和难过,也就是说,她从来没在付兆深身上犯过病。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付兆深,付阮惊觉,她用力想他的脸,竟也有些模糊了,脑中切换成蒋承霖站在厨房里,被剪刀划破掌心的画面,那一刻他也在犯病,而她,也清楚感觉到被拿捏的痛感。
有人犯病,也得有人心疼。
付阮好像一瞬间明白了很多事,这种明白让她有些慌,她一言不发,蒋承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不气了,下次我小心点。”
受害者还在找自己的问题,付阮攥拳,回手就敲了下蒋承霖的背。
“啊…”蒋承霖轻轻蹙眉:“干嘛?”
付阮:“以后少在我面前犯病,我不会心软,更不会心疼。”
蒋承霖:“都说了是病,我怎么保证它以后会不会犯?”
付阮:“犯一次打一次。”
蒋承霖:“打完心疼的还是你。”
付阮:“……”
完了,她好像被蒋承霖抓到了软肋。
……
两人从消防门出去的时候,沈全真一个人在唱歌,乔旌南离她很近,只有他在认真听;付姿,蒋超和蒋承希聚在一起,三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封醒和付兆阳在打台球;一记飞镖突然扎在十环上,对面站着许多,但扔飞镖的人不是他,仔细一瞧,是站在暗处的小龙,他不高,不太显眼。
今天是封醒的欢送会,但付阮和蒋承霖才是主心骨,他俩不在,其他人玩得一盘散沙,主要是两伙人,坐在一起都是因为付阮和蒋承霖又在一起了。
蒋承霖走近,招呼所有人一起过来喝酒,付阮一看他的架势,突然想起他之前在安全通道说的话:“等会出去把他们灌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在意这是谁的场。”
蒋承霖举杯,所有人都跟着一杯干。
付阮也是,酒入喉肠,有滋味,没反应,她坐在蒋承霖对面,昏暗光线下,她可以相对肆意的打量他的脸,有些人,乍见只有脸好,久处……不止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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